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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外被老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性爱 噗嗤噗嗤太深了啊 啊

[祸水娃娃](完)[作者:叶霓]

[祸水娃娃](完)[作者:叶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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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第一章
 
  罗俐国的京都瓦拉城今儿个可是热闹非常,处处人山人海,宽敞的大路更是 被不计其数的百姓们给挤得水泄不通、壅塞不已。
 
  再定睛一瞧,这些人可全是朝「莲花团」所搭的临时戏棚的方向挤进,还真 令人担心这个小小的戏班子根本挤不了这幺多人。
 
  但疑惑的是,他们究竟是来瞧些什幺?这可就令人好奇极了!
 
  「快点!去晚了别说没位子坐,就连站的地方也没着落了。

 
  一名男子紧抓着一名女子的手,直往戏班子推挤,这动作可引来早在前面排 队的人一脸的不愉快,几乎全都朝他们身上狠狠瞪去,吓住了这对男女想插队的 念头。
 
  「大哥大姊们,你们看我妻子脸色苍白,来日已不多,一心希望能在短暂的 有生之年欣赏到玉娃娃的演技。
等了大半年,好不容易终于等到莲花团来到咱们 瓦拉城,可以一了我妻的愿望,你们就行行好,让我们插个队吧!」
 
  男子开始诉说着长篇理由,不仅用上了悲情策略,还不惜触自己妻子的楣头, 就希望能一睹玉娃娃的芳容。
 
  「去去去!你妻子红光满面的,哪是要死的模样,少找借口了!」队伍中的 某人往男子身上一踹,把他给踢得数尺远。
 
  「这位大哥,我妻子是陪着我一路奔跑过来,脸上才有难得的红晕,请您别 误会啊!」男子揉着屁股,在妻子的搀扶下困难地爬了起来。
 
  「那幺就叫她多跑几圈吧,啐!」
 
  结果不仅皮肉受痛,在这人满为患的队伍中,他依旧连只脚丫子都踩不进去 半丝缝隙,最后只好垂着头,拉住妻子的手赶着到后头正经排队去。
 
  就在这时候,有辆华丽的马车经过,车中人听着外头嘈杂的人声,不禁掀起 门帘一瞧,当下被外头黑压压的一片人群给震愕住了。
 
  「停!」他扬声一呼,车夫立刻勒住缰绳。
 
  「大世子,有事吩咐?」车夫寇卡回身问道。
 
  「你瞧,外头究竟是怎幺了?我从没见过有那幺多人挤在大路上。
」端木煜 慵懒地挑起浓眉,一双漂亮的深邃沉眸有意地往外头瞟了下,就只这幺一抬眼的 小动作,便充斥着难以忽略的优雅气质。
 
  「禀大世子,是莲花团今儿个巡回到瓦拉城,才会引来那幺多人。
」寇卡成 天驾着马车在外头游走,对于「莲花团」这个戏班子奇异的吸引力早有耳闻,不 过今日亲眼目睹了这般盛况,他还真是吓了一跳。
 
  「莲花团!」端木煜眼一,顺手拨了下垂在两鬓侧的发束,隐约散发出他恣 意潇洒、浑然天成的贵族风范。
 
  「禀大世子,莲花团乃是一个戏团,他们并不驻守在固定的城镇,而以四处 巡回演出为主。
由于戏码精湛、演技绝佳,自然引来许多人的青睐,戏迷更是遍 布全国,尤其是……」寇卡收了口,心想这事还是别说得好,否则凭端木世子的 个性,定会不惜一切的前往瞧个究竟。
 
  如果因此延误了王爷的寿诞,他可是有十个脑袋都抵不了的!
 
  「尤其是什幺?」
 
  莫怪端木煜这般好奇了,事实上他已离开了罗俐国有两年之久,这两年他都 在中原钻研汉人的民俗文化、建物造景,好引用回国,使他们罗俐国更进步发达。
 
  这段日子来他逍遥自在,若非是父王寿诞,他还真不想回来呢。
 
  而莲花团的崛起也不过是一年前的事,自然他这个离国已久的人会不知晓了。
 
  「据小的所知,莲花团之所以这幺引人注意,似乎跟里头的一位红伶有关。
」 寇卡也只好将他听来的传言转述端木煜。
 
  「红伶?是戏子吗?」端木煜撇撇嘴,露出一脸的不屑。
 
  他忆及了前阵子在知己好友赵清的款待下,带着他进皇宫欣赏宫戏,那些戏 子个个像个木头,在达官贵人面前活像掉了魂似的,一点儿表情都没,就连唱的 曲子也五音不全,如今想想还真是敬谢不敏。
 
  「没错,就是戏子,而这些老百姓全都是冲着玉娃娃来的。

 
  「娃娃!这名字倒是挺奇特的。
她长得很美了?」他隐约勾起嘴角肆笑,脸 荡谵意。
 
  「禀大世子,小的也没见过她,不过听说长得是绝尘脱俗,就有如仙子下凡 般,只远观即能心旷神怡。
」寇卡从实道来。
 
  「哦,戏子中会有这种人物?」端木煜又想起宫戏中的那些角色,个个不是 浓妆艳抹便是五彩披身,说是俗气已够客气的了。
 
  「小的这就……」寇卡耸耸肩,实在不敢对主子打包票,毕竟这些纯粹是道 听途说的流言,没有亲眼目睹怎敢乱说呢。
 
  「好,咱们就去瞧瞧。
」端木煜随性道,已掀开门帘准备跨下马车。
 
  寇卡一见连忙阻止,「大世子,今儿个可是广怀王的五十大寿,难道您忘了?」 
  端木煜猛一拍额,这才想起他千里迢迢从汉土赶回罗俐国的原因,连忙说道: 「快回府吧,这一耽搁我怕会被父王剥皮了。

 
  端木煜绝没想到自己居然会为一位戏子给忘了这桩大事!
 
  倘若那玉娃娃的模样真不如寇卡所说的绝色迷人,他定要派人将这莲花团的 戏班给拆了!
 
  寇卡重新驭起马车,而端木煜则怀着极度好奇的心思,随着马车的前进直往 广怀王府。
 
            ☆★天长地久的踪迹★☆
 
  「煜儿,你终于回来了!」广怀王端木遨乍见已分离两年的爱子出现眼前, 立刻笑逐颜开地迎向他。
 
  此时众多宾客的目光也转向丰采不凡的端木煜身上,无不羡慕广怀王的好福 气,此生能得此一子,夫复何求?
 
  「爹,孩儿不孝,多年没在您面前尽过孝道,还请爹原谅。
」端木煜扬起唇 角,随即眼光瞥向另一头垂泪不止的老王妃。
 
  「娘,您这是做什幺?见我回来了还伤心成这样,那幺孩儿走好了。
」 
  他正欲折转身子却被王妃给抓住了手腕,轻斥了声,「你这孩子,娘是喜极 而泣你会看不出来吗?你若真这幺走了,当真是要娘哭死了。

 
  端木煜咧开嘴,放轻嗓音诱哄着自己的娘,「孩儿只是逗着您玩,别哭了, 把眼睛哭得跟核桃似的多丑啊,小心爹嫌您而另结新欢了。

 
  「你这孩子,怎幺说话还是这幺不正经的,今天可是你爹的大寿,别没大没 小的乱说话。

 
  王妃瞧着思念已久的孩子,看着他明显比离开时更加成熟稳重。
虽然他嘴皮 子依旧是没个分寸,但脸上那股掩敛的沉定是错不了的。
 
  「娘说得是,孩儿该罚。
」端木煜立刻击掌两声,对厅门外喊了声,「寇卡, 把东西给我拿进来。

 
  不久,寇卡手里端着一只见方的红色锦盒进厅,呈给端木煜。
 
  端木煜接过手,笑意盎然的转向广怀王,单腿跪下。
「孩儿恭祝爹爹福如束 海、鹤寿千岁。
这是孩儿的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端木遨捻须大笑,打开锦盒一瞧,眼儿蓦然大瞠,脸部表情净是狂喜! 
  众人远远望见,也发出一声喟叹,「好美啊……」
 
  「煜儿,你怎幺知道爹最锺爱的便是中原的玉板指,你居然能弄上这幺一枚 上等货给我,价值不菲吧?」
 
  「爹不嫌弃孩儿就万分心喜,其实这玉板指是我和赵清合赠于您的,他还要 我转告您,他因为公事繁重无法分身来这儿当面向您道贺,请您别在意。
」端木 煜剑眉一扬,嘴角漂亮的弯起,薄唇开合间吐出的净是悠扬浑厚的磁性音律。
 
  「清王爷也太客气了,你去那幺久,可打扰人家了?」端木遨眸光温煦轻笑。
 今日能见到爱儿回家,这比任何大礼都来得受用。
 
  「我可是去替他解闷来着,否则凭他那少有言笑的个性,早就闷出病了。
」 端木煜笑得洒脱。
 
  「哥,那我呢?」小郡主端木蓉俏皮地伸出手,指头动啊动的,似有所求。
 
  「蓉儿,既然你已『食指大动』,何不到后堂用膳。
」端木煜不忘调侃她一 番。
 
  「哥——」她一跺脚,气得噘唇,「人家是要礼物啦!」
 
  「礼物?我没说过要送你东西吧!」他眉一蹙,佯装一副不解状,「还是我 弄错了,今儿个才是你的生辰?」
 
  「爹,娘,你们看哥哥,他好坏……」端木蓉差点儿哭了出来。
 
  「好好,别皱着张脸可丑毙了。
喏,这是给你的。
」端木煜从袖袋内掏出一 支碧玉簪。
 
  端木蓉一瞧立即笑咧了嘴。
「谢谢哥!」她夺到手,不忘在他颊上亲吻 
  了下,这才开开心心地躲到一旁玩自己的簪子去了。
 
  「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端木煜摇头笑叹。
 
  「大世子,能不能告诉咱们中原有什幺东西好玩的?」宾客中突地有人冒出 一句话来。
 
  端木煜笑道:「中原佳景多不胜数,不过我最中意的就是他们的花酿酒。
」 说着,他还不忘流露出一副垂涎美酒的模样。
 
  「听你说的,连我都忍不住想冲到中土痛饮一番了。
」端木遨这下酒瘾难耐 了,「请各位快到后堂,那儿摆了数十张席,我的酒虫已泛滥了。

 
  于是众人便转移了阵地,后堂顿时响起热闹的谈笑声,也将广怀王的五十大 寿衬托得喜气洋洋……
 
  酒足饭饱后,宾客逐一离席,端木遨也因喝得过分被下人给扛回房里,王妃 随行照顾去,此刻后堂只剩下端木煜与端木蓉了。
 
  「蓉儿,大哥今天回国时,路上居然出现人山人海的景象,就连衙内也挤满 了人。

 
  不知为何,自从路上回来,端木煜心底直纠结着寇卡告诉他的那些话,尤其 是那位名叫玉娃娃的女子,他更有心一探究竟。
 
  他知道端木蓉是个待不住家的野丫头,或许问她要比问任何人消息都灵通些。
 
  「难怪哥不明白了,因为大伙都争相目睹玉娃娃的芳颜嘛!」端木蓉一副没 什幺大不了的口气。
 
  端木煜眼睛一亮,看来他没试探错对象,于是又问,「她是什幺样的人物? 居然会让城民这幺为她着迷?」
 
  「她呀!」端木蓉小脸露出仰慕之色,「她真的很美,不止美,还可爱得很。
 一张脸白净无瑕,明眸皓齿,嘴畔总挂着甜甜的笑,就跟她的名字一般像个漂亮 娃娃,尤其她的演技更是一绝,喜怒哀乐在她的诠释下可说是无懈可击到了极点, 喜悲剧她都能表现得入木八分,反正就是没得挑剔的。

 
  端木煜起狭长的眸子,黑瞳迅速掠过一丝奇特光影,笑着又问,「看样子你 似乎知她甚详?」
 
  「那是当然,这幺有名的女人我怎可能不知道。
两年不见,你忘了自己妹子 的外号叫包打听吗?」端木蓉得意洋洋地说。
 
  「你见过她?」端木煜一挑眉,湛深黑眸露出丝丝兴味。
 
  「这是当然。
」端木蓉更骄傲了。
 
  反正她能在自己哥哥的面前炫耀的也仅止于这种八卦消息,更难得的是他好 象还挺有兴趣知道的。
 
  咦,她是不是该运用这项优势向他讨些什幺利益?
 
  端木煜眼一闪,马上瞧出她小脑袋里在转些什幺了,忍不住逸出一阵笑意, 「说吧,想要什幺?」
 
  「嗯……你送我的碧玉簪是很美啦,可是没有耳坠子搭配挺奇怪的。
」 
  她撩起一绺秀发缠在纤指上,边缠边瞟着他的反应。
 
  「耳坠子没有,不过我记得还有一只珊瑚镯子,你要是不要?」
 
  唉,这小丫头还真懂得威胁的手段,幸好他早有准备,否则还真不知如何对 付她这种贪心的个性。
 
  「要要!我当然要。
」她眸光闪动,笑意立即涌上嘴角,「快拿来给我嘛!」 
  「所谓无功不受禄,你是不是该有点儿表现才行。
」这会儿,端木煜可没那 幺好说话了。
 
  「好嘛!你说,你要我献上什幺样的功啊?」她古灵精怪地问。
 
  「我想见见她。
」他俊逸的脸庞满是熠熠光彩,清亮的眸光幽幽一荡,造就 出一股诡谲色彩。
 
  既然那位娃娃是如此的炙手可热,他堂堂端木大世子岂有不知长相的道理! 再说他此番风尘仆仆赶回罗俐国,许多可打发时间的东西全忘了带在身上,有个 人可消磨时间也不赖呀!
 
  「你说什幺?」端木蓉娟秀的眉一锁,「你想见名伶戏子?」
 
  「有什幺不对吗?」
 
  「哥,你不看看自己是什幺身分,我上回窜进戏班可是女扮男装混进去的, 那你呢?难不成要男扮女装啊?」她直摇头。
 
  「我不管自己是什幺身分,明天我就登门造访。
」他笑得一派优闲,可吓坏 了端木蓉。
 
  「那……那你是要我……」
 
  「帮我开路,顺便指明正身让我瞧瞧,就这幺简单。
」他双眸倏地锐利一扬, 神采奕奕道。
 
  「什幺?你不怕爹娘知道了……」
 
  她踌躇了,可一想起那只珊瑚镯子,她又心痒得拒绝不了,只好劝他打消主 意。
 
  「爹娘从不管这些闲事。
」端木煜黑亮晶眸闪动着揶揄,坏坏地勾起一抹若 有所思的微笑,「做是不做?」发问间,他已从袖袋中掏出一只发着淡淡银粉亮 光的镯子,在她眼前招摇一挥。
 
  「呃——好,我做就是了。
」她跳起身准备先夺先赢,哪知道他动作更快, 一个俐落旋身又将它藏于袖中。
 
  端木蓉只好眼巴巴地望着到手的东西又飞回别人的口袋。
 
  「等我见了她,它就是你的。
」扯唇肆笑了声,在起身之前端木煜将酒盅内 的佳液快速饮尽,潇洒地从她眼前离开。
 
  端木蓉眼珠子随他飘逸的身形转了两圈,才猛地想起自己的工作,于是赶紧 离开后堂,着手明天的会面事宜。
 
            ☆★天长地久的踪迹★☆
 
  「莲花团」是一个莫约二十个人为班底的戏班子,听说他们身世各异,国籍 亦不同,为汉人、蒙古、匈奴与罗俐夷族的综合体,而于年前崛起大漠一带。
 
  当家名伶玉娃娃为团长玉司伊之女,年仅十六,为道地的夷族女,天生的演 戏好手。
可能是自幼耳濡目染,对于扮演各种角色更是驾轻就熟,尤其是她那如 黄莺出谷的美妙嗓音,更是撼动人心。
 
  反正看过的人都会喜欢上她,尤其是她从不因自己成名而骄傲自负的好性情 更为人所喜爱。
 
  「娃娃,唱了一天戏你也累了,把这壶茶喝了就去歇着吧。
」玉司伊端了壶 梅片茶走进女儿私人的寝房。
 
  「谢谢爹,您也喝一杯吧。
」娃娃孝顺的为他倒满杯,递在他手里。
 
  「这一年多亏有你,咱们莲花团的生意才能日益兴隆,你得好好照顾身子才 行。
」说完玉司伊喝了口茶。
 
  「我懂,爹为了大伙也累了好些年,现在我长大了,您也该好好安养晚年。
」 娃娃深知爹爹的用心良苦。
 
  事实上班里的这些孩子全是爹这十几年来大江南北表演时沿路收养的孤儿, 为了一团的生计他白发可多了不少。
 
  如今她可以分担他的烦恼,是她最快乐的事了。
 
  「我得看见你们个个有了好出路,才有心情休息。
」王司伊呵呵一笑,正欲 离开,门外却传来阿文仓皇的声音——
 
  「老爹、老爹……」他猛敲着门。
 
  「什幺事?阿文。
」玉司伊敞开门,蹙着白眉问道。
 
  「罗俐国的大世子居然来到班里,他说非见着娃娃不可!」阿文吞了口唾液, 说来急促。
 
  「哦,我去看看。
」玉司伊心底一惊,怎幺又是官方找上门。
 
  「爹,他既要见我,还是由我应付吧,像他们那种贵族高权之人,若不达目 的是不会罢手的。
」这事她碰多了,反正她自有应对之道。
 
  「那幺娃娃,你可得小心点儿了。

 
  「爹,您放心吧。
阿文,我们走。
」说着,她已率先踏出门槛,直往前面走 去。
 
  阿文则杵在原地,面有难色地看着老爹。
 
  「怎幺了?」玉司伊问道。
 
  「这次来的这位大世子与以前那些官宦子弟不一样啊,像是不好对付。
」阿 文嗫嚅地说出自己的感觉。
 
  「是吗?那我得赶紧去瞧瞧。
」玉司伊快步追了出去。
 
  而端木煜此时正端坐在一处临时搭建的棚子内,他天生威武磅礴的气势、爽 朗奕奕的神态、俊逸深邃的五官,三者调合成一股天人霸气,与这克难式的戏棚 相映成极其矛盾的视觉感受。
 
  而玉娃娃一入内,看见的便是这样的情景,心儿居然怦地一跳,好象哪儿突 然失落了……
 
  彷佛有默契般,端木煜立即抬头,对上她那张蔽月羞花般的娇容。
 
  好个天生尤物啊!
 
  朱唇皓齿、螓首蛾眉、冰肌玉骨、雾鬓风鬟,体态轻盈宛若游鱼,凌波微步 婷婷袅袅,这一瞧便让他目不转睛了!
 
  「你就是娃娃?」端木煜酷冷的唇角一掀,勾起魅惑人心的笑容,徐步走向 佳人。
 
  「我是,您……」
 
  他目光慑闪,光听嗓音又是一醉!「在下姓端木,单名一个煜字,你可以直 接喊我煜。

 
  「呃……」娃娃小脸瞬间转红。
「不知大世子来这儿有何贵事?」
 
  「特地来看你。
」他眼一笑,这回不得不佩服蓉儿的神通广大了。
 
  其实凭他的身分见她根本是易如反掌,压根儿不需要借助蓉儿的帮忙,但他 不想劳师动众,更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而蓉儿正好与租借场地的地主熟识, 他也就这幺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了。
 
  等进了棚子再表明身分,她就算要躲也来不及了。
 
  「看我?」娃娃微愕,原就酡红的双腮悄悄泄漏了她心底的丝丝羞赧,小女 儿般的春情毫不掩饰地荡漾在她明眸中。
 
  「你不信?」他快步上前,以男人的强健体魄缚锁住她。
 
  他那炽热的体温浅浅缓缓地飘到她皮肤上,使她心口一震。
「大世子……」 虽第一眼便着迷于他不凡的气度与容貌,可是他的轻浮令她慌乱。
 
  她错愕不已,一向静如止水的心居然泛起一圈圈的涟漪,暖暖热热的,这究 竟是怎幺回事?
 
  「你很美。
」他笑得慵懒。
 
  「啊?」她想逃,他却紧贴着她,猿臂更是大胆的环住她的柳腰,阳刚的热 力灼烫了她的身心。
 
  他更以一种男人看女人的贪婪眼神,吞噬她青嫩柔美的容颜。
 
  「放手!」玉司伊一进来便看见这不合礼数的一幕,一双浓眉皱得快要打上 二十个死结般。
 
  端木煜无意放手,反而握住娃娃的下巴,含住她微张的檀口!
 
  娃娃屏住气,震慑地瞠大眸子,惊吓得想要退缩。
老天!他怎幺可以?怎幺 可以做出这幺唐突的轻浮行径?
 
  「我叫你住手!」玉司伊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下来,一回神后他立刻冲上前, 打算拉开轻薄狂徒。
 
  端木煜扬起一手,内力浅送下轻而易举地隔开他。
 
  「爹——」娃娃的震惊无可比拟,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她猛地推开端木煜, 奔向被他推倒在地的父亲身边。
 
  「娃娃……」玉司伊艰困地爬起身。
 
  「大世子,您怎幺可以这幺对我爹?」娃娃生气了,微微提高的音律彻底表 现出她喉间的哽凝。
 
  「是他不识趣,硬要来打扰我们。
」端木煜眼中的残冷教娃娃害怕。
 
  「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玉司伊明白对眼前的男子绝不能来硬拘,只 好软言以对。
 
  「我没打算欺负你们啊!」端木煜微起冷眼淡笑,眸光始终不曾离开过娃娃 那张白皙柔嫩的脸蛋。
 
  「那幺谢谢世子爷——」
 
  「别谢得太早。
说吧!这个戏团值多少银子?」他不想给第三者感谢的机会, 直接切入正题。
 
  「什幺?」玉司伊老眼一瞪。
 
  他虽不清楚这位大世子的言口下之意,但心底已隐约产生一股不好的预感… …
 
  这男子的眼神太犀冷,而且是直接对着娃娃来的!
 
  「不懂?那我换个方式问吧。
」端木煜柔声笑起,冷眼睥睨着他们爷儿俩的 一脸茫然。
「我要买下她。

 
  娃娃神情抽紧,直抓着爹爹的衣袖不放。
 
  玉司伊终于找回了说话的能力,他赶紧跪趴在地上,悲凄喊道:「世子爷, 您弄错了,娃娃虽是戏子,但洁身自爱,不是——」
 
  「我懂,她是红伶不是红妓。
」端木煜截去他的话,随之跨前一步,箝住娃 娃的皓腕。
「跟我回广怀王府,我不会亏待你。

 
  「不……不要……我不去……」娃娃抱紧爹爹,就是不肯走。
 
  这时候从戏棚内街出了几位彪形大汉,这些人体格剽悍、身手不错,全是玉 司伊买来的保镖兼打手,专门保护团员的安全。
 
  以往这种场面也不是没有过,数不清有多少次曾遇上一些富豪子弟打算强娶 娃娃,或意图淫邪她的,全被这些打手给打跑了。
 
  希望这次也能成功吓退这位大世子。
 
  「世子爷,如果您执意如此,小的只有得罪了。

 
  在玉司伊的暍令下,十来个打手全都拥上端木煜!
 
  娃娃在一旁看得又惊又怕,一则希望他们能击退这位狂徒世子,但又祈求他 千万别受伤了。
 
  可眼前的一切却是她所没料到的!
 
  端木煜几个身形的变化,潇洒自若的挥扇回击下彷佛不费吹灰之力,但那十 几名壮汉却全被他给撂倒在地!
 
  下一瞬间,娃娃甚至还没瞧清楚状况,已被他一把锁住腰肢,随他的迅速移 步,眨眼间已离开了戏棚。
 
  「娃娃!」玉司伊见状,忍不住趴在桌上痛哭失声。
 
                第二章
 
  「放我回去,求求您……」
 
  娃娃沿路不住恳求,低啜的语气、悲怜的神情均撼动不了端木煜分毫,依然 被他给强势带回了广怀王府。
 
  「救命……谁来救救我……」眼看说不动他,她只好向外人求救。
 
  可这一路上见她被挟持的人不少,出手相救的却没半个!此时她不得不感叹 世情薄、人情恶,终究她是难逃魔掌。
 
  直到她确定自己被带进一间华丽的寝房,完全与外界隔离后,便不再呼救, 只是以怯柔的眼神望着端木煜。
 
  这一路抓扯下来,她整只手已被他折腾得又疼又麻,仰起泪痕交错的小睑, 瞧见他已大大方方地端坐在圆椅上,以一对带笑的邪肆大眼凝住她,她就情不自 禁地浑身打颤!
 
  「你……把我带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幺?如果没事的话,我想回团去了。
」 娃娃抚着胸,压抑一颗因不安而狂跳的心,连声音都紧张得像张满弓的弦,稍不 留神就要绷断似的。
 
  「你不必再回去了。

 
  他闪着谑笑的眼眸,音律虽淡如轻风彷似不留痕迹,却足以扰乱娃娃心头的 一池春水。
 
  「不,他们需要我。
」她完全慌了!
 
  「既然我要了他们的台柱,自然会负担他们的一切损失。
」他冷淡地笑说。
 
  「不要,我不放心我爹。
」娃娃沙哑了嗓音,身子却隐隐颤抖着。
 
  「那也由不得你了。
」他冷冷地撇了撇嘴,俊美冷傲的外形沉敛带威。
 
  娃娃心中微颤,才欲转身逃开,他已扯下床幔掷向她身子,几个圈锁再往回 一抽,她已落在他身上。
 
  「啊……」她的身子与双臂全被捆绑住,能抵抗的也只剩双腿!
 
  娃娃虽为戏子,可从没与男人这幺贴近过,一时间她脸红心跳,更是心生战 栗,下意识只知拚命踢动一双小腿。
 
  「你这双腿真不听话。

 
  端木煜突然抓住它们往两侧一板,使她面对面地跨坐他大腿上,并将自己亢 奋的凸起恶意磨蹭她腿间的凹痕。
 
  「呃——」她睁大眸子,眼眶内蓄满了泪花。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眼底打转的泪影,眉宇一扬,「别妄想从我身边逃开,我 端木煜看上的东西没有一个逃得过的。

 
  顷间,他已摸上她颈下盘扣,在她无力反抗中褪了她的外衫。
 
  「别……求您放了我……」
 
  娃娃心慌意乱,水雾般的大眼不知所措地凝注他,受尽委屈的在喉间发出几 声咕哝。
 
  他眼半合,眸底闪过一丝嘲谑,压根儿不相信她还是个处子。
 
  就因为她太美,美得不可方物!太有名气,红得众人追逐!况且这些年大江 南北演出,已不知曾迷惑过多少官家少爷。
 
  那些男人会放过她吗?
 
  他不嫌弃她的出身,愿意收留她于府中,甚至肯担起莲花团的所有生计与花 费,她还计较什幺?
 
  女人的青春有限,她又能靠美色养活一团人多久?
 
  下一瞬间,端木煜的力道猛然加重,一把撕毁她身上那一层层碍眼布料! 
  「啊——」当乳白色亵衣顿时成为片片碎花时,娃娃已是花容失色,唯一能 做的只是双臂抱胸,免得私密双乳被他瞧见。
 
  她的心房强烈地跳动,喘息未定的慨然垂泪……
 
  「不准抵抗,除非你不要莲花团所有团员的性命。
」逼不得已端木煜只有出 声恫喝,但话语一出才赫然惊讶于自己竟会为个女人口出威胁。
 
  罢了,他就是要她,第一眼看见她时,这个念头已落定心底。
 
  耳闻他威胁的话语,娃娃的身子拚命往后瑟缩,竟然动弹不得!
 
  「想通的话就乖一点儿,可别赌上那幺多人的性命。
」他反复说着残酷的话, 一抹勾魅人心的冷笑展现在他俊薄的唇际。
 
  娃娃猛地愣住,才抬睫竟凝入他那双炫惑的沉瞳!
 
  「把手拿开。
」他饶富兴味地看着她。
 
  娃娃拚命摇头,颤着声低斥,「你作……作梦!」她更形搂紧自己。
 
  端木煜撇撇嘴,慵懒一笑,「又不听话了?可以,我立刻派人把你爹请来。
」 他嘴边勾起笑纹,俊逸脸庞的那抹邪笑更炽。
 
  他推开她欲起身,娃娃则紧张地抓住他的双臂,急促道:「饶了我爹……求 求您饶了他老人家。

 
  她这一松手却不经意将她的两只白嫩奶子滑出淡青抹胸。
端木煜的邪肆目光 落在那上头,笑意带着明显的邪淫意味。
 
  娃娃进退两难,想遮又怕惹恼了他,急得眼眶含泪,眼儿泛红,又发现自己 的雪胸全都被他看光了,尤其是他嘴畔放肆的笑容直折腾得她心脉欲断! 
  「别看,别看……求求您……」
 
  她正要抱住自己,他动作更快地一手攫住她一只玉腕,反扣在她身后,低首 衔住她一颗娇艳的乳尖。
 
  「啊──」娃娃睁大眼,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眼角。
她心里明白,就在这瞬 间,她的清白已被这男人给毁了!
 
  他的舌头娴熟且大胆地在她粉嫩的蓓蕾上游走,蠕动,每一个舔吮都夹带着 炽热的火焰,迷乱着她的身心。
 
  「别……」她哭喊叫闹,由心底发出的深切恐惧让她频频打着哆嗦。
 
  他突然托住她的椒乳,玩弄似地拧疼她的乳头,令她按捺不住地呻吟了声。
 
  「嗯……」娃娃重重地倒吸了口气,她的小手紧握成拳,一心想排斥充塞在 她身子上那股属于男人的特有气息,偏偏它又无孔不入地冲击着她每一条纤细的 神经。
 
  端木煜撇嘴谑笑,顿时放开了她,手掌居然滑进她的裙裾内,撩拨她完美无 瑕的脚踝,以及白皙诱人的大腿……
 
  「唔……不!」双手得以自由后,她忙不迭地开始推抵他的胸腔。
 
  他笑容晕开,恶意地往前挪动身子,将下腹的阳刚重撞了下她的胯间,柔声 细哄道:「别忘了我的话,我可是说到做到。
」他言下之意很清楚,决定要以莲 花团的生死存亡来达到得到她的手段。
 
  娃娃讶然地看着他那副不怀好意的笑容,简直是羞愧到了极点,羞红的小睑 上闪着两行泪光……
 
  「现在我想看看你一丝不挂的模样。
」他淡淡地扬起唇角,慵懒地邪笑,很 快地抽掉她的抹胸。
 
  此时两团浑圆的乳丘就这幺荡漾在他的眼底,端木煜再也忍不住地俯身含住 那翘挺的蓓蕾,舌尖舔舐着它湿滑香甜的滋味,又倏地猛力吸吮,直到它又炽烫 又尖挺,宛似风中战栗的玫瑰,直要他珍惜。
 
  「嗯……大世子——」娃娃情不自禁地反应着他的挑逗,嗓音嘶哑如醉。
 
  「想不到你这儿真甜美,现在咱们该换个地方了。
」他略薄的唇形成一弧戏 狎,摸索着娃娃大腿的手突地抽下她的亵裤,直接摸索过那丛丛的幽林,手指拧 捏住她前方最敏感、最柔弱的小核儿。
 
  「唉啊——别……」她身子一紧,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
 
  「别紧张,好好享受这种过程。
」端木煜突然抱起她走向床榻,轻轻地将她 放在上头,慢慢解下床幔。
「我一向最懂得怜香惜玉的,别紧张。

 
  他撇嘴无声低笑,一只大手溜到她身后解着她腰际的裙绳,那丝缎裙垮松地 往下一落,露出她白匀丰满的两片嫩臀肉!
 
  「啊……」
 
  娃娃倏然尖嚷,两只小手仓皇摆动,不知该遮哪儿,泪水凝在眼眶里,像极 了个水做的娃娃!
 
  「老天,你真是上天的杰作,不但脸孔长得美,就连身段也是无可挑剔。
」 
  他邪恶地扯唇低笑,温熟的手心赫然罩上她弹性绝佳的臀,揉捏爱抚着。
 
  「别这样……」她的大眼眨呀眨,不停扭动着下身,连带着胸前两团玉乳荡 漾出迷人波纹。
 
  端木煜立刻挪出一手挤压她裸露的乳,以口叼住她另一只粉嫩丘蕾,三方夹 攻下,已捉弄得她娇喘连连……
 
  「呃……」她微醉地杏眸半合着,几乎忘了要反抗。
 
  「把眼睛睁开,看我是怎幺爱你的。
」他轻蔑地笑了笑,粗糙的手掌不断揿 按在她白玉的乳,霸气地拧压挤揉,彷佛她天生就是他的女人。
 
  「啊——」娃娃觉得好疼,才要做出反抗,便听见端木煜类似呢喃的警告又 在她耳畔轻扬。
 
  「想想莲花团,你就会心甘情愿了。
放松点,别把身体绷得那幺紧,那是很 不舒服的。

 
  娃娃定住了身子。
她想起爹,想起团里的弟兄姊妹,只好忍住了!可……可 她从没和男人这幺亲密过,如今该如何是好?
 
  她索性闭上眼,强迫自己承受他的大手在她酥胸所施加的压力,及轻轻撩逗 的感觉……
 
  突地,她又仓皇睁开眼,因为发觉他竟然强势地握抓住她两股间的私密处, 拨弄着从不曾被男人侵犯过的蜜瓣!
 
  一双大眼立刻因惊慌而覆上水雾,可她不敢叫出声,亦不敢做出排挤的动作。
 
  「看着我,别躲!我要你看着我。
」端木煜的大手放肆占有她女性私密处, 眼中跳动着赤色的火焰。
 
  「啊——」
 
  娃娃的身子剧烈地打着颤,感受他修长的手指揉弄她穴前敏感的核蒂,恣意 摩挲着。
 
  他低笑了声,「你还真敏感,抛头露面那幺多年,难道真没被男人碰过?」 
  她不敢置信地瞠大眼,悲愤得无以名状,更难以消化他所说出的话语。
「你 走……别碰我!」
 
  端木煜倏然起眼,眸底沉冷的瞳仁转为晦暗深幽。
「是被我说中了,所以自 觉惭愧?」
 
  此时,他的手指更狂妄的旋转起来,强势狎弄着她的娇柔。
 
  「不……」娃娃拚命喘着气,却怎幺也无法将他施于她身上的火热给排除。
 
  「我说错了?好,那我们现在就来瞧瞧究竟是不是这幺一回事。
」他嗤冷地 谵笑,阴邪地掏搔着她腿间盛开的艳花,大胆玩弄那层层皱褶——
 
  刹那间,娃娃的意识空白成一片,咬着唇承受着他屈辱的手段。
 
  「对,就是这样,别再做无谓的反抗。

 
  他伸出一腿至她两腿间,强力分开她不断合拢的下肢,指头探进她股间的羞 花,邪恶淫狎地挑逗。
 
  「啊——」
 
  她浑身紧抽,姣美的胴体立刻蜷缩成像虾子般僵硬的姿势,无法承受他这般 残佞的对待。
 
  「把腿张开,我要好好看看你。

 
  他正欲更进一步,她却将自己蜷得更紧,与他男性的力道拚命抗衡。
 
  「瞧你这副样子是装的吗?还真像,不愧是个名闻千里的戏子。
」他嘲弄地 笑说。
 
  尽管看上她的人,爱上她的身子,但他仍排斥不了对戏子根深柢固的鄙夷与 不屑。
 
  「走开——」
 
  晶莹剔透的汗水不断从娃娃的白玉肌肤泌出,滴落在锦缎床面,抬起的粉嫩 美臀上也有着点点细珠儿……
 
  端木煜幽邃的眼猛然一,嘴角扬起一道邪肆的弧度,霍然从她臀后戳进那敞 开的蜜唇,在花门间拚命掏弄!
 
  娃娃泪眼一张。
没想到自己拢缩成这样的姿势,正好方便他以这种残忍的手 法对付自己。
 
  「别……好痛——」她开始扭动身子,无辜又委屈,泪水混合着脸上的碎汗, 形成一股汗湿的淫味儿。
 
  他更是以蛮横的姿态猛地撑开她的幽穴,疼得她浑身不断发出痉挛与抖颤, 呻吟不断。
 
  「不!」她倒抽口气,私处因排斥而猛地一缩。
 
  「敞开点儿。
」他诱哄着,却也感受到她那儿紧实的吸附力,下腹竟产生债 张的痛楚。
 
  「啊……别……」娃娃无声的淌下泪。
 
  端木煜起眼,佯装没看见她的泪水,愤而将她的下肢大开,目光含着嘲弄地 锁定她臀间缩放诱人的小口子,与那两片红艳的瓣花。
 
  「爹……救我——」娃娃吓坏了。
这个男人简直是禽兽!
 
  「再叫啊,这里没有你爹,没有任何人,能救你解脱这种痛楚的只有我。
」 他邪佞地笑道,俊逸的五官产生许多情欲阴影。
 
  他倏然将另一只手捣进她被他恶易撑开的花径中,却也在同时讶然愣住! 
  端木煜脸上出现狂喜,因为他的指尖明显碰触到里头有片薄膜。
 
  她没说谎,她仍是个处子!
 
  「求求您放了我……好痛,真的好痛……」娃娃的身子像被什幺击中般,脸 上出现了难掩的痛楚。
 
  端木煜立即放轻动作,一抹柔笑绽放在唇际。
「是我不对,我会轻一点儿。
」 
  原以为她早有过经验,所以他并未体谅她的青涩,如今既已证实,他没道理 再对她这般粗暴。
 
  「能不能不要?」感受他的手指不再强行进入她,娃娃因疼痛消逸,已明显 地松了口气。
 
  他摇摇头,深沉的眸子有着奇诡的光芒。
「我要让你一尝欢快,以后你就不 会再畏惧阴阳交融的快意。

 
  「什幺?」
 
  就在她一脸怔茫之际,他已完全退出手指,改以爱抚的频率触碰她藏在幽丛 中的小核儿,粗糙的手指煽情地搓动它,恣意地调戏娇嫩的小东西。
 
  「啊——」
 
  娃娃四肢僵直绷紧,发现他的折磨居然带给她一股抵挡不了的感觉。
酸酸麻 麻的痛楚直在她小腹窜烧,被他的手凌虐过的地方都是如此烫人!
 
  「我知道你喜欢这样。

 
  原本干涩得让他进不去的甬道突地变得滑腻多汁,端木煜知道她已经开始喜 欢这种游戏。
 
  「嗯……」她闭上眼承受着,呼吸浅促。
 
  他低嗄嘶笑,又插进她温热的花门,让她的蜜液沾湿他的手,只为让她得到 生平第一次的高潮。
 
  「啊呀呀——」
 
  随着他手劲的加速加重,淫狎地玩弄着那收缩的穴径,娃娃已忍不住地抬高 臀,随着乳波的耸动,终于在一声激狂的呐喊中,发泄出她首次的高潮吟叹…… 
            ☆★天长地久的踪迹★☆
 
  端木煜以他向来引为自傲的自制力,强迫自己停止要了娃娃的冲动。
 
  第一次,他会为体谅一个女人的初夜而压抑自己,而且是压抑得这般痛苦! 但他也深信,这辈子他是不会再放她走了。
 
  抚摸她丝滑般的发,与汗涔涔的娇胴,光这触感竟也会轻而易举地刺激他的 感官与欲望。
如今他已不得不承认这女子有着对他不同于其它女人的影响力。
 
  「我……我想回家……」娃娃哽咽不已。
走动江湖多年,她知道这位大世子 要的只是她的身体,如今既已达成目的,他应会放她回家吧。
 
  「为什幺?」他起眼,声音持平,可是心思奔腾不已。
 
  「你已经得到想要的,失去清白的我已不再有价值。
」她好想哭啊!守了多 年的身子,居然毁在一夕!
 
  更可怕的是她竟然不怨他,提及离开反而心底有一角紧紧拧住,困惑烦郁得 让她难受。
 
  常听人说,神女无情……那檀郎有心吗?
 
  况且是个位居高爵,可号令千万的男人……
 
  不,她不敢想,更不该作这种绮梦!
 
  终归她是属于低下的小老百姓,而且是个让人看不起的戏子,怎敢有这种非 分之想。
 
  「你错了,这只是前戏,我尚未彻底要了你,你还不能走。

 
  端木煜以粗犷的身躯欺近她,挑达地玩味她青涩又带红火的小脸儿,将其专 属的男人味儿送入她的鼻息。
 
  「啊?」她赫然愣住,为他话中的残酷所不解。
 
  他尚未彻底要了她?这是什幺意思?难道他还嫌不够,已打算完完全全毁了 她才成?
 
  身已毁,那心呢?她心底该走的路线是否已走了样,不再如以往那般逍遥自 在?
 
  「从今起,你就住在这座园子里,别再打着回戏班的主意。
」他霸气地命令, 丝毫不给她违逆的空间。
 
  「我爹会着急的。
」从小至今她从未离开过他老人家,如今她被这狂徒抓走, 爹定是心急如焚,为她担忧!
 
  「我会派人捎个消息给他。
」端木煜斜靠床头,优雅地伸展四肢,眸子邪肆 的直勾勾盯住眼前这位带着神秘、美丽、纤柔可爱于一身的可人儿。
 
  「不——」她爹会受不了这个消息的!
 
  娃娃心痛如绞、胸口一窒,脑海陷入一片混乱。
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位相貌堂 堂、威风凛凛的男人居然无礼至斯!
 
  「由不得你说不,既然你有幸让我看上,是该庆幸自己的好运才对,可别人 在福中不知福了。
」他利眸一闪,阴柔的脸上挂了抹「唯我独尊」的冷笑。
 
  的确,凭他端木煜堂堂广怀王大世子的身分,是多少女人心中的最爱,在中 土就有不少达贵之女暗示勾引他,而对于那些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只要姿色合意, 他没道理往外推。
 
  他的知己赵清就常笑话他,指他来中原不仅是探究汉情,甚至以身作则,彻 底实践汉夷「水乳交融」的重点。
 
  「不,我不要这种福气……」她哽凝着嗓,细微的声音脆弱得教人心疼。
 
  端木煜一窒,随之拍桌站起,向来带笑的脸庞意外的出现了由冷酷所勾勒起 的皱痕。
 
  「别不识好歹,若你懂得谄媚,或许我对你的新鲜感会早点儿消褪,如果你 一迳要以自己的心态过日子,那我可以告诉你,或许你一辈子都甩不掉我了。
」 他眼中寒芒闪闪,说出的每个字又勾起她浑身一颤。
 
  「为什幺?我不想唔——」
 
  瞬间,他不容她闪躲地覆上她的唇,大手固定在她的后脑勺,舌头狂肆地探 进她口中颠覆她所有思想。
 
  随着他吸吮的节奏,娃娃恍似乱了心魂。
 
  端木煜灼灿的双日阴冷了起来,双手环住她纤柔细腰,狂肆蹂躏她瑰红似冻 的菱唇,慢慢加深力道,怎幺也不肯放过她。
 
  娃娃仓皇无措,他这种算是唐突又轻浮的吻,更是乱了她的心绪,引得她心 跳一促!
 
  「说,你愿意跟着我。
」他离开她盈寸,熠熠深瞳勾魅着她怔怔大眼,丝毫 不肯放松眸中的掠取。
 
  她茫然地凝住他,要说的话竟梗于喉,吐不出来半个字……已不知自己该做 何回答。
 
  见她久久不语,端木煜没好气的攫住她的下巴,重重地衔住她的小嘴儿,滑 舌猛地捣进她喉头深处,狂吮着她口中蜜津;另一只手瞬时剥开她才合上的衣衫, 拢高她两只滑嫩凝脂,拇指轻旋撩绕着上头初绽的粉色嫩蕊。
 
  娃娃睁大眼,难道他又要……
 
  方才的恐怖经验又重现脑海,顿时恐惧又惊愕,直到他的长指再次探进她炽 热的花心,她禁不住又是一颤!
 
  「本想体谅你,但现在我收回善念。
」言下之意便是「他要她」。
 
  「不——啊……」娃娃想退缩。
 
  他一点儿也不肯撤手地低头含住她胸前两蕊颤动的粉蕾,一面解着自己的裤 腰,就在此刻,屋外却传来仆役的呼喊——
 
  「大世子,府外有位老者要求见您。

 
  他哑着声下令,「什幺老者,一律赶走!」
 
  「小的赶了,但他就是赶不走,又哭又闹,吵着要带他女儿娃娃回去,小的 不知谁是他的娃娃,真是烦人。
」仆役急出了一身汗,就怕自己做错了什幺,惹 怒了大世子可就惨了!
 
  「呿,真没用。
」端木煜立即翻身坐起。
 
  「王爷去见六爷,可能就要回府了,小的担心会被王爷撞见……」
 
  端木煜重啐了声,「罢了,我来打发吧!」
 
  娃娃急忙抓住他的衣袖,仓卒说道:「那人是我爹,求求您,让他进府好不 好?我想见他一面。

 
  他扬起一道浓眉,冷肃的男性双瞳锁住她那张清丽的小脸。
「如果你想与我 谈条件,那我可以考虑、考虑。

 
  他突然想通了,他何不以她爹来达成他的目的,他不信这小女人能不管她爹 的死活,依然故我。
 
  「谈条件?」娃娃微愣了下。
 
  「你心甘情愿留下,我就让你定期见他一次,否则你依然要留在这儿,却与 他永无相见之日。
」他撂下狠话,就看她愿不愿意了。
 
  「这……」她紧蹙起眉,惨白着脸儿,陷入思考。
 
  「怎幺样?我可不想再等了。

 
  端木煜不怀好意地加重语意,着实不想再与她玩这种拖拉把戏。
他要她,她 就该惜福,否则让他厌了,后果便不是她所能承受得起。
 
  娃娃揪着心,想着父亲在外头焦急地等着自己,她又怎能让他久等不到。
心 一横,她答应了,「好,我可以留下。

 
  「当真?」他眼露喜色。
 
  「你是大世子,我哪敢骗您。
」她别阔脸。
 
  端木煜唇角的笑意加深,幽邃的眼锁睇着她的眼与紧绷的神情。
「别忘了你 的承诺。
走吧。
」他率先起身,步出房间。
 
  娃娃赶紧将身上衣物穿戴好,怀着既喜悦又悲哀的矛盾心情尾随而去…… 
                第三章
 
  「爹……」
 
  娃娃站在大厅门外,看着转眼间似乎苍老许多的爹爹,郁结在胸中的苦也更 浓了。
 
  「娃娃!」玉司伊赶紧上前拥抱住爱女,「你还好吧?那位大世子可有对你 怎幺了?快告诉爹啊!」
 
  娃娃秀眉深锁,静默半晌,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轻薄了她的身子,强夺了她 的心,还能说没怎幺样吗?
 
  「娃娃!」见她表情有异,玉司伊紧张地抓紧她纤细的胳臂,「说,他是不 是欺负了你?是不是……」
 
  「爹,我……」娃娃哑口无言了。
 
  「就算她当真被我欺负了去,你又奈我何?」
 
  不知何时,端木煜已潇洒地倚在门边,恣意地看着他们俩上演的戏。
 
  说是戏子还真不假,两人演来还挺赚人热泪的嘛!偏偏他端木煜是个无心无 感的冷眼旁观者,绝不会为这种剧码掉一滴泪。
 
  「你——你位高权重,为何不肯放过咱们一马?」玉司伊含着老泪道,直视 着眼前尊贵骄傲的大世子。
他可说是天上的月,传说罗俐国国王膝下无子,他便 是乘龙快婿的上上之选,将来政权依然为他所有,为何他不能放过他们小老百姓 呢?
 
  「老头,你太高估了自己,我要的只有她,可不是你们。
」端木煜冷眼瞥视 着玉司伊,表情净是张狂与霸气。
 
  「什幺?」玉司伊一震,差点儿昏厥过去。
 
  「爹!」娃娃立即搀扶住他往旁边檀木椅坐下,并转向端木煜请求道:「能 不能给我爹一杯熟茶?」
 
  端木煜步进屋内坐上主位,起利眼,「贾四。

 
  「大世子,有何吩咐?」总管立即从珠帘后出来。
 
  「吩咐下人倒杯熟茶来。
」他下令。
 
  「是。

 
  不久,一位仆侍端了杯熟茶出来,娃娃赶紧接过,让玉司伊慢慢饮下。
 
  「爹,您好些没?」她直拍着爹爹的背脊,神情极度难安,尤其是在端木煜 一双利眼的注视下,她的身子居然不由自主地打着冷颤!
 
  端木煜大眼探究似地盯着她,突然开口道:「娃娃,该说的怎幺还不快向你 爹说清楚,若破坏了我的游戏规则,可别说我无情啊!」
 
  娃娃和玉司伊相觑一愕,大厅中的气氛刹那间变得诡谲。
 
  「到底是什幺事?」玉司伊不安地追问。
 
  娃娃的眼睫颤了颤,泄漏情绪的波动,久久才说:「爹,您别替女儿担心, 是我自愿留下来,您安心的先回去吧。

 
  「什幺?你是自愿的?」说什幺他也不相信啊!娃娃不可能无缘无故自愿留 在这种不属于她的地方。
 
  「是的爹,这一切全都是出于我的自愿,您就别再为女儿担忧,快回团里带 领着其它弟兄继续演出吧。
」娃娃不忍见父亲为她担忧害怕,一心只希望他能赶 紧离开这个是非地,平平安安颐养天年。
 
  而她也只能做个无法陪伴在他身侧的不孝女了。
 
  「不,莲花团根本少不了你,没有了你,我们还演什幺啊?倒不如早点解散, 各自求生去。
」玉司伊愁着心思,嗓音嘶哑地说。
 
  「不,您千万不能这幺做,游姊姊和阿文哥和我一样也是从小跟着您学戏的, 如果戏班子解散了,大伙要靠什幺过日子?」娃娃可不希望因为她一个人的关系, 弄得大伙流离失所、分开离散啊!
 
  「你们俩够了没?推推拖拖的,几时才能说到重点?不如这样,我替你们作 决定好了。
」端木煜搓了搓下巴,沉吟半晌又开口,「玉司伊,我会给你一大笔 银两,够你们戏团花费一辈子,你要休息也好,继续也罢,从今以后娃娃与你们 无关。

 
  玉司伊讶然张大嘴,正想反驳,端木煜却又道:「由于你是娃娃的生父,我 特许你每逢月圆时可来见她一面,这已是最大的恩赐了。

 
  玉司伊愣愣地坐在椅上,半晌说不出话来,两眼怔茫,慢慢蓄上了老泪。
 
  「爹,您没事吧?」娃娃含泪跪在他面前。
她也舍不得离开他啊!
 
  出道以来,自己这张脸始终都是祸端,她早该废了它才是,这幺一来便不用 与父亲分隔两地了。
 
  「那你的意思呢?」玉司伊无力地问。
 
  「只要能替爹分摊团里的负担,娃娃什幺都愿意。
」而今她唯一放心不下的 就是他的身体了。
 
  端木煜挑高眉宇,显得不耐的道:「行了,主意已定,你也可以回去了。
」 他冷着嗓,逐客令表达得丝毫不容转圜。
 
  玉司伊立刻抓着娃娃的手,泪涕纵横地搂紧了她。
 
  「丰刚,把他带下去。

 
  端木煜唤来王府侍卫,强制将玉司伊给拖了下去。
 
  「爹……爹……」娃娃想要追出去,怎奈端木煜掌风一吸,两扇厅门刹那间 便给合上了。
 
  他走下阶梯,攫住她一只皓腕,目光冷冽如冰漠般,「别走错方向了,你该 回去芊园才对。

 
  娃娃泪流满腮,孺慕之情在心中泛滥,着实难以想象从今以后她再也回不了 团里,见不着其它的兄弟姊妹了。
 
  「别哭啊,只要你乖乖跟着我,我定会好好待你的。
」他抬起她的小下巴, 粗粝的拇指轻抚去她脸颊上的泪痕。
 
  娃娃心一动,轻声嗫嚅,「我想爹……」
 
  「从今以后由我代替你爹疼你爱你,你就别再胡思乱想了。
」端木煜嘴边的 笑痕扩深,阅沉的眼凝注她那双晶莹的瞳眸。
 
  她回睇着他闪烁光痕的利眼,竟猜不出他所言是真抑或是假……
 
            ☆★天长地久的踪迹★☆
 
  娃娃被端木煜强留至府邸至今已半个月了,他也特地派了个丫鬟兰儿伺候她, 希望她能够赶紧从过去的回忆转醒,心甘情愿地投进他的怀抱。
 
  而他只要处理妥公事,一有时间必会来到她所居住的苄园陪伴她,直让她不 敢相信众所瞩目的端木世子会锺情于她一个女人!
 
  不可讳言,这段时间她真的过得很快乐,享尽了被人呵护在手掌心的温暖滋 味。
 
  然而思念亲人的心情并未因此而消褪……
 
  「玉姑娘,外头风大,您要上哪儿去?」
 
  每每黄昏后,娃娃依惯例会到屋外长廊上散散心、吹吹风,好藉此洗涤一下 自己的思维,化解心中的思亲之苦。
 
  但今天瓦拉城突然刮起了强风,屋外除了有初起的雨势,疾风的吹袭才是最 可怕的,也难怪兰儿会这般担心害怕了。
 
  「不打紧,我只是在附近走走,绝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娃娃幽幽说来。
每 天也唯有这个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的精神是放松的,似悲似苦的心情也可以随 着这午后微扬的风轻轻带走,不留半点痕迹。
 
  「但……要是被大世子撞见,兰儿可是会受责罚的。
」她仍希望玉姑娘能打 消念头,否则凭大世子对玉姑娘的疼爱,见她在外头吹风,必然会万分不舍的。
 
  「你放心,我出去走走就回来,不会那幺凑巧的。
」娃娃回眸一笑,那甜美 的笑容更是灿烂夺目。
 
  兰儿被她的美给震慑得闪了下神,只好点点头,立刻回到屋里带了把伞和毛 氅跟了上。
 
  「玉姑娘等等我啊!」兰儿追上娃娃后,忙不迭地为她披上大氅、撑起纸伞 挡着丝丝细雨。
 
  「兰儿,你真是多心了。
」娃娃朝她笑了笑,才转向园子口,蓦然发现蔌芊 园裹似乎多了好些人在走动,于是好奇地问着兰儿,「这些人是谁?瞧他们全都 是一身工人的打扮,又搬石又运沙子,究竟在做什幺?」
 
  「您不知道吗?这些人都是大世子请来的。
」兰儿笑意盎然地回应。
 
  「是大世子找他们来的?做什幺呢?看他们又挖又扛的,这幺辛苦。
」 
  娃娃于心不忍地看着那些忙碌的身影,再瞧瞧变化莫测的天色,心想如果他 们再不撤工的话,待会儿一定会淋得一身湿的。
 
  「看来您真的不知道了。
」兰儿撇嘴笑笑,「咱们大世子对您可是真好,这 幺做还不是为了为你辟一座莲花——呃!」她慌忙地打了自己的嘴,暗自叨念着, 「该死的!我怎幺这幺嘴碎,大世子明明交代不能说的。

 
  「莲花?!究竟是什幺东西?」娃娃追问。
 
  「是……是莲花池……」兰儿心忖,反正说都说了,干脆就说个清楚。
 
  「莲花池?」娃娃一愕,精致的脸孔上出现一丝震惊。
 
  「咱们大世子也不知道从哪打听来的,知道玉姑娘以前所待的戏团之所以取 名为『莲花团』,完全是因为您深爱莲花的关系,于是大世子不惜耗费钜资及如 此庞大的工程辟池,不就是为了取悦您?」
 
  瞧兰儿说得口沫横飞,彷佛这一切当真是为了她玉娃娃,而这些人也是因为 她才得冒着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在这儿辛苦工作……
 
  「我去告诉他们,请他们下工。
」娃娃自觉担待不起,已决定这幺做。
 
  兰儿闻言一惊,连忙追了过去挡住她的去路,「玉姑娘,您该不会真要这幺 做吧?」
 
  娃娃笑着点点头,仍坚持己见,往那些工人的方向走去。
 
  凑巧的是端木煜正好走进园内,却惊见她在这种天气还在外游荡,于是快步 趋向她,皱着眉。
「快起狂风了,你怎幺跑出来了?」
 
  「我只是出来透透气,不想闷在屋子里。
」娃娃别开脸,有意躲闪他那双看 似深情却又霸道无比的眸子,更气自己总是无可避免的陷落在他那潭似的眸底。
 
  「大世子,我已经劝过玉姑娘了,但她就是不听,还是由您来劝劝她吧。
」 兰儿摇头道。
 
  她实在担心玉姑娘那彷佛一折即断的纤弱身躯会禁不起这场强风的折腾,若 是染了风寒,她兰儿可就罪过了。
 
  「是吗?你先退下。
」端木煜抿唇无声一笑,随即抓住娃娃的手,十足霸道 的将她往寝居的方向带。
 
  一进屋里合上门后,他冷峭的黑瞳锁着一丝讪味,望进她一双满是仓皇的大 眼。
 
  「为何要兰儿下去?」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爱上他的霸气无理,但每每一想 起与他独处的后果,还是会令她心慌意乱。
 
  「你我在房里做一些事,不需要下人观看吧!」他双臂抱胸,露出一口白牙, 笑得饶富兴味。
 
  「你……」娃娃无措地四处张望了望,不自在地找着话题,「听说你要在这 园子里辟座莲花池是吗?」
 
  他眉一扬,风流倜傥的邪魅笑容再次轻扬,「是兰儿那丫头说的?」
 
  娃娃点点头。
 
  「本来是要给你个惊喜,想不到兰儿竟然管不住嘴巴,你说我该怎幺罚她?」 他向前一步,坏坏地以额抵着她的额,性感诱人的薄唇勾起淡笑。
 
  「呃……」娃娃紧张地闭上眼,然而他是如此靠近,鼻间吸入的净是他特有 的男人味,让她能轻而易举地在脑海里勾勒出他优雅俊逸的身影,心又彷佛一寸 寸被他掠夺了。
 
  「别一味地排斥我,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你认为是遣她离开王府?还是降了 下的职等?」他俊美的眉微蹙,直冲着她邪笑。
 
  「你不会这幺做的。
」她直觉喊出。
 
  娃娃紧闭的眼偷偷睁开一道缝,望着紧贴着自己的那张瘦削有力的脸,刻画 着慑人危险线条的五官和足以教任何人屏息的潇洒神情,她禁不住又是一愕。
 
  「哦,你这幺了解我?连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个慈悲为怀的大好人呢。
」 
  他眼中逗弄的神情闪烁,带着朝阳般气息的脸庞不断朝她逼近,有意无意的 拂在她的鼻尖。
 
  这对娃娃来说简直是种甜蜜又陌生的折磨!
 
  就在她不设防之际,他已轻易攫住她的下巴,霸道吻上她的唇,火舌趋入她 唇齿间燎烧着她每一寸感官。
 
  「你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好吗?何必这幺惧怕我?」他的深眸带着智能和一抹 悍然的微笑。
自从认识这个小女人后,不知怎地心底直纠缠着她的影子,他再也 无法洒脱如从前了。
 
  「我……我知道……」被迫坐进床褥,娃娃的心弦已是震荡不已,宛如陷入 泥淖。
 
  她爱他,是否真能不顾一切地献上自己呢?
 
  端木煜展露笑容,以略带危险的眼神凝望着她,嗓音愉悦道:「你该期待才 是,今晚我要带你一块感受男女交合上最美好的境界。

 
  娃娃闻言愕然了,双颊更是又烫又红。
他怎幺能在她面前说出这幺露骨的话? 
  「不要——」她才想逃开,他动作更快的将她压覆在床,朝她射出一丝教人 不寒而傈的眼神。
 
  「这些日子我为了让你习惯这里的生活,不敢吓着你,我忍耐多日,你是不 是该偿还我些什幺了?」霍然,他那饱含惩戒意味的吻袭上她的红唇!
 
  娃娃就这幺被困在他那铜墙铁壁的怀抱里,怎幺也无法挣脱了。
 
  他的唇充满了蛊惑的气息,令她迷醉又倾倒,几乎忘了自己是为何住进这府 邸,与他那要不得的胁迫手段。
 
  「除了我之外,可有男人品尝过你这小嘴儿?」他抽开身,突地一问,深眸 底暗藏了她不懂的复杂情愫。
 
  尽管她仍是处子,并不代表没和其它男人有过另一种亲密接触,班子里不都 是些闲杂男人,只消一个不甘寂寞就极可能出状况。
 
  「你怎幺……」
 
  她娇俏的小脸上出现了一丝愠色,光就这点,端木煜已知道了答案。
 
  他锐利的起眸子,眼神胶着在她泛着愠潮而发红的脸庞,「把衣服褪下。
」 
  「什幺?」红晕消褪,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苍冷的白。
 
  「今天就让我教教你男女间的情事,不脱衣服怎幺做?」他轻笑了声,笑看 她一脸踌躇。
 
  当然,他也有他的目的,他要她学会在他面前完全放开,不再以他为惧,更 要把她骨子里的淫浪给调教出来。
 
  「不……」她的脸蛋一转为炽,这忽白瞬红的变幻让她看来更是可爱。
 
  「嗯?难道还要我再说出让你以为是胁迫的话?诸如……以后不准你再与玉 司伊碰面……」端木煜故意拉长尾音,笑得别具深意。
 
  「不要!我……我脱就是。

 
  娃娃怯怯地将小手移至领扣上,勉强告诉自己,既知无法清白离开,又何需 在意此刻他的侵犯。
 
  只要爹爹和团里兄弟姊妹过得好,她这点儿牺牲不算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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