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到广州的第二天起眉头面对 哥哥的诱惑 实在再没有什么好心情了。 大年初六就离家别子决不是值得高兴的事儿,何况妻对我此去变卖小厂一直嘀咕不停,仿佛她亲手创办的小厂就是自己的心肝宝贝一般,竟全然不顾新工厂的气派和发展前景。最要命的是我遭遇了变
打我到广州的第二天起眉头面对哥哥的诱惑实在再没有什么好心情了。
大年初六就离家别子决不是值得高兴的事儿,何况妻对我此去变卖小厂一直嘀咕不停,仿佛她亲手创办的小厂就是自己的心肝宝贝一般,竟全然不顾新工厂的气派和发展前景。最要命的是我遭遇了变卖工厂的冷潮,价格一跌再跌,依然无法脱手,叫人心情实在郁闷得难以言说。
天天和城管捉迷藏张贴卖厂广告,天天等待买家的上门,天天的跌价,天天的失望,自以为坚强的我根本无法掩饰内心的伤感。早就听说广州服装厂的价格如股市,人为炒作很明显,年前价低年后高是定律,这定律今年咋就不灵了呢,倒霉的我为什么在牛市买新厂熊市卖旧厂了呢?这其中的差价已经是我做教师的妻三年工资收入了哟!

哥哥的诱惑 兄弟下面不行妻的下面很行我成全了他们
我清楚的记得哥哥的诱惑在正月十一下午四点多钟,如坐针毯的我认识了他们一高一矮的两兄弟走进了我的厂房,高个子十分瘦削的脸给我深刻的印象,头发长而凌乱得让我想起乡下的麦草,矮个子自称是哥哥,表情严肃的有点木讷,一眼就让人知道是敦厚的乡下人,他们仔细察看了工厂的设备,打听了房租证照等情况,从兄弟两对视的眼神中我感觉到了他们的满意,当说到成交的价格时,我咬紧牙报出了5万8,紧张的等待他们的答复,兄弟两同时把目光盯住了我,“大哥,能少点吗?我们兄弟两没什么本钱的,打了几年工想自己做而已,”我惶恐的脸上自己都感觉到了诚挚“我真的是亏本了一万多在卖,你看看这临街的门面,通风采光都那么好,今年行情不好,如果是去年7万我还不卖呢,要不是我新厂马上要开工了,我也决不会卖这价的!”,兄弟两迟疑了片刻,矮个子哥哥终于点头了,当我掏出卖厂协议时,高个子弟弟开口了“大哥,我们现在没有钱,家里说我们选好了厂再给我们汇款过来的,厂我们要了,明天下午两点我们给钱行吗?”我顿了顿,“行呀,但必须给定金”兄弟两在口袋里掏了半天,凑了一千元,眼巴巴的望着我,“大哥,行吗?”我看看他们朴实的模样,爽快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