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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夜场坐台的日子 老伴怕我受不了在医院陪我打针

小年这天我在夜场坐台的日子是最惬意的事情。腊月二十三是传统的中国小年,在我们这不知谁给立下了个规矩扫房子。 几天前,女儿就过来帮着她妈,把凡是墙壁贴瓷砖的屋子,诸如厨房、洗漱室和厕所都擦拭一新,收拾得干干净净,说好了我在夜场坐台的日子在二十
  小年这天我在夜场坐台的日子是最惬意的事情。腊月二十三是传统的中国小年,在我们这不知谁给立下了个规矩——扫房子。      几天前,女儿就过来帮着她妈,把凡是墙壁贴瓷砖的屋子,诸如厨房、洗漱室和厕所都擦拭一新,收拾得干干净净,说好了我在夜场坐台的日子在二十三这天用吸尘器吸附卧室和客厅的灰尘。其实平时老伴每天都打扫一便,女儿时不时的还过来彻底清扫一番,没多少灰尘,只是犄角旮旯或是天棚角有点蜘蛛网之类的,虽是三室一厅,用吸尘器吸附要不了多一会的功夫。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我在夜场坐台的日子里二十二内患了感冒,原以为用老办法吃点药就顶过去了,谁成想不仅没顶过去,反而愈加的严重,发了一夜的低烧,以至到二十三这天竟然卧床不起。挨到天亮,赶紧给女儿打个电话,请一位望诊医生前来打针。      电话打得有点早,听声音,女儿还没起床,她说她立刻给医生去电话   我在夜场坐台的日子 老伴怕我受不了在医院陪我打针   ,很快八点刚过,就有人敲门,以为是医生来了,老伴开门一看是她的四姐。我在夜场坐台的日子总会害怕空腹打针会受不了,我匆匆吃点饭返回卧室静候,女儿来电话说,医生已经找好,患者太多,或许稍微晚些时能到。      伴随着低烧我有点昏昏沉沉,似睡非睡的感觉,那姐俩在外说了些啥全然不知。又过了一些时候,门铃再次响起,见迟迟无人开门,我只好下地开门,原来老伴不知啥时和她姐姐走了,这老伴啊,心也太粗了,我都啥样了,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还好,医生打上针人家走人,我只好强挺着不敢入睡,生怕睡过了头。正好针打完了,老伴也回来了,一问才知我在夜场坐台的日子不在的生活里,姐俩去给她们的老爹老妈上坟去了。人家办的也是正事,不好埋怨什么。这个被人伺候惯的,连个针也不会拔,也许是处于愧疚,显得有些手忙脚乱,还不等我按住针头,人家那针已拔下来了,我真有点又气又恨,还不如我自己弄呢。没多会女儿来了,看到我手上的鲜血,赶紧拿来湿巾擦拭。唉,还是女儿啊,就是心疼爹!      小年吃饺子,只有大儿子一家能回来,晚上帮着老伴揪剂子,这小年过的。      我正写着这篇日志呢,女儿又来电话询问我在夜场坐台的日子咋样,我告诉她现在的症状,问问医生是否有必要换一下药,但愿今天再打一针就会好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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