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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腹黑总裁文推荐完结/宠文肉多一对一 推荐


房间内一片安静,主卧里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显然季修靳已经在换衣服了。

时间紧迫,容不得她多想,安婉小心翼翼的推开主卧的门,透过缝隙向里面望去。

白色木门质量上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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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内一片安静,主卧里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显然季修靳已经在换衣服了。

 
时间紧迫,容不得她多想,安婉小心翼翼的推开主卧的门,透过缝隙向里面望去。
 
白色木门质量上乘,推开的瞬间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可季修靳的动作却还是微不可察的顿了一下。
 
他瞥了一眼对面的玻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继续手里的动作。
 
明亮光洁的房间内,季修靳赤-裸着上身,正在用毛巾擦拭身上的红酒。
 
他的身材很好,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泛出健康的光泽,肌肉结实有力,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一款。
 
可是安婉却没有心思看这些,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季修靳的后背上。
 
震惊,一寸一寸爬上眼底!
 
他的后背一片光洁,别说伤疤了,连一颗痘印都没有!
 
怎么会没有伤疤?
 
伤疤去哪了?
 
难道是她认错了,季修靳不是那个魔鬼?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那个魔鬼折磨了她整整三年,他的声音已经印在了她的骨子里,绝对不可能认错。
 
可眼前的一幕却再真实不过,季修靳的后背一片光洁,确实没有半点疤痕。
 
安婉一时间怔在了原地,脑中杂乱纷飞,理不出一丝头绪,直到季修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才猛地回神。
 
“这位小姐,你是怎么进来的?”不知何时,季修靳已经穿戴整齐,正眉头微蹙的看着她。
 
安婉抬眸,死死的盯着他,她不相信,不相信季修靳不是那个魔鬼。
 
明明声音一模一样,怎么可能不是?
 
好,就算她没有见过那个魔鬼,可那个魔鬼至少认识她吧?
 
安婉心一横,盯着他冷声道:“季先生,好久不见。”
 
“嗯?”闻言,季修靳眉头皱的更深,不解的问:“这位小姐,我们之前见过吗?”
 
他眼底透着几分疑惑和茫然,语气也很自然,不像是装的。
 
看着他无辜的表情,安婉的心里突然就多了几分不确定。
 
之前的言之凿凿,也开始动摇。
 
季修靳权大势大,随便动动手指头都能捏死她,实在是没必要跟她虚与委蛇。
 
难道……真的不是他?
 
安婉勉强笑笑,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那个……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所以跟来看看,有没有能帮到您的地方。”
 
季修靳笑道:“原来是这样,没关系,一件衣服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真的很抱歉,”安婉歉意的说:“那我先出去了。”
 
说完,她再次歉意的弯腰鞠躬,这才转身向门外走去。
 
出来之后,安婉直接打车回了家。
 
十几分钟后,她呆滞的坐在沙发上,双眼无神的盯着面前的虚空,眼前不断回放着季修靳光洁平整的后背。
 
脑中好似缠满了杂乱的水草,理不出一丝头绪。
 
怎么会这样?
 
听到声音的一瞬间,她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季修靳就是那个魔鬼!
 
可为什么他的后背上没有伤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咯吱——”一声轻响,门开了。
 
安婉转头望去,只见顾康宁一手提着公文包,一手提着一袋青菜,正站在玄关处换鞋。
 
“你不是说晚上有聚餐,晚点回来吗,”顾康宁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诧异的看着她:“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看到顾康宁,安婉烦躁的心顿时平静下来,起身走过去,轻轻拥住他,在他胸前舒服的蹭了蹭。
 
“聚会太无聊了,不过是一些人互相吹捧罢了,没什么意思,”安婉缓声道:“所以我就提前回来了。”
 
“你啊,”顾康宁在她鼻尖刮了一下,宠溺的说:“知道你肯定没有吃饱,我买了点蔬菜,给你做疙瘩汤。”
 
“你真好。”
 
两人甜蜜的进了厨房,不一会之后,两碗热气腾腾的疙瘩汤就出炉了。
 
吃完饭之后,两人各自洗漱,安婉穿着睡衣躺在床上,见顾康宁过来之后,主动钻进他怀里,在他下巴上蹭了蹭。
 
“康宁,”她犹豫了一下,红着脸说:“你亲亲我,好不好?”
 
顾康宁轻笑一声,眉眼含笑的看着她,揶揄道:“今天怎么这么主动,该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心虚了?”
 
“是啊,”安婉趁机搂住他的脖子,把嘴凑上去:“那你惩罚我,好吗?”
 
就在她即将碰上去的时候,顾康宁却伸手挡住了:“我说过了,结婚之前,我是不会碰你的。”
 
安婉眼底闪过一抹失望。
 
顾康宁就是这么一个钢铁直男。
 
他们相识于三年前,彼时安婉满身伤痕,一心复仇,丝毫没有谈恋爱的想法,可顾康宁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尽管安婉冷言相拒,却还是卯足了劲的追她。
 
顾康宁真的对她很好,无论刮风下雨,安婉下班出来的时候,他永远都守在楼下等她;她被领导批评,不开心的时候一遍又一遍的哄她,手机里几乎全是他的短信;每天早晨都会变着花样的帮她带早餐,下雨天宁愿自己淋着也要固执的把伞打在她头顶;
 
这样一个将她捧在手心里呵护的男人,饶是安婉再铁石心肠,也狠不下心继续拒绝了。
 
在这个如同浮萍一般的世界上,她孑然一身,孤独了太久。
 
总得抓住点什么。
 
她心中满是阴霾,如同黑暗角落里滋生的苔藓,而顾康宁却像是一缕阳光,照进她黑暗的心房。
 
这份温暖于她而言,弥足珍贵。
 
她不想失去,所以便贪心的留下了。
 
她知道自己很脏,配不上顾康宁,可她在内心深处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她会对顾康宁好,很好很好。
 
老天爷,我只贪心这一回。
 
我会倾其所有,去回报这个男孩。
 
可是两人同居了三年,顾康宁却从来都没有碰过她。
 
顾康宁不舍得在这样的廉租房里碰她。
 
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赚钱,赚很多很多的钱,然后买一个大房子,光明正大的把她娶进去。
 
安婉叹口气,顾康宁不肯越过雷池,她作为女方,也不好太过主动。
 
顾康宁把她拥在怀里,在她额头轻轻地落下一个吻,柔声道:“婉儿,我知道你爱我,想把自己给我,但我比你更着急,无比迫切的想要拥有你,想让你的每一寸肌肤都属于我,可是现在不行。”
 
他紧紧的搂着她,两条用力的臂膀将她揉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叹口气,说:“我不能在这样廉价的房子里占有你,相信我,我会给你更好的生活,我会买一个很大很大的房子,和一个很大很软的床,然后在那个床上,将你层层拆开。”
 
安婉被他说的脸红心跳,可是心里却甜甜的,胸口涨涨的,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似的。
 
她用力搂着他的脖子,动情的说:“康宁,我等着你。”
 
俩人好似交颈的鸳鸯,紧紧搂着彼此,甜蜜而满足的闭上了双眼。
 
窗外,夜色渐浓,微风轻抚,整个世界仿佛被剥去坚硬的外壳,温柔的不像话。
 
这一刻,时光静好。
 
第二天一大早顾康宁就急急忙忙的走了,赶着去参加市里的一个会议。
 
他所在的公司这两年不景气,效益逐年下滑,工资也越来越低,很多人都在寻找其他的出路,顾康宁也不例外。
 
曾经带过他的一个老师在市里担任要职,恰好也要出席这个会议,顾康宁想借此机会跟老师拉近关系,看看能不能走点关系,把他调到市里去。
 
这次机会对顾康宁很重要,天不亮他就走了,直到闹钟响起,安婉才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下床洗漱。
 
她到公司的时候,正好八点整,一进门就见一群人围在一起,兴奋的讨论着什么。
 
见她来了,同事张芳芳拉着她激动的说:“安婉,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怎么了?”她失笑的看着张芳芳,揶揄道:“天上掉馅饼了?”
 
“比天上掉馅饼还劲爆!一个星期之后星锐集团要举办十周年晚会,计划在咱们舞蹈团挑一个人去跳独舞!最重要的是,听说被挑中的人可以获得十万元的奖金!”
 
星锐?
 
安婉脑中顿时浮现出季修靳的脸。
 
张芳芳在一旁兴奋的说:“咱们舞蹈团就你基本功最扎实,舞蹈也最出色,团长肯定选你。”
 
话音刚落,旁边就传来两声冷笑,以张芸为首的几个人缓缓转身,面向安婉,双手环胸,一脸挑衅。
 
张芸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盯着她不屑的说:“谁说咱们舞蹈团就你基本功最扎实,安婉,你未免也太自大了吧?”
 
安婉从小学习舞蹈,大学时期就是舞蹈团的台柱子,虽然经受了三年折磨,但是后来她没日没夜的苦练,终于把落下的那三年补了上来。
 
她不但舞跳的好,而且人也长得漂亮,所以很受团长重视,因此引来一些人的不满,尤其是以张芸为首。
 
其实张芸也不差,她学习舞蹈的时间并不比安婉短,但舞蹈这个东西是讲究天分的,如果把她单独拎出来,确实不差,可是把她和安婉放在一起,那就被生生比下去一截。
 
为此,张芸恨透了安婉,处处与她为难。
 
安婉无心跟她计较这些,说:“芳芳确实有些冒失,说话有不妥的地方,希望你们不要放在心上,这个机会是公平的,大家都可以争取。”
 
“切,”张芸翻了个白眼,讥讽道:“说的好听,只要你不去团长那谄媚讨好,说不准这个机会就是公平的。”
 
“就是,”后面一人紧接着说:“也没见她跳的有多好,凭什么那么多机会都落在她身上,要说她和团长之间没什么猫腻,我还真不相信。”
 
“还能有什么,肯定是潜规则呗,”小刘瞥了瞥嘴,不屑的说:“有一次我见她衣衫不整的从团长办公室里出来,而且还慌慌张张的,真没想到大白天的就干那种事,真够恶心的!”
 
话音一落,众人看向安婉的目光更加鄙夷。
 
“你胡说!”安婉还没有开口,一旁的张芳芳到先沉不住气了,指着小刘的鼻子骂道:“你哪只眼睛看见安婉衣衫不整的从团长办公室里出来?我们安婉一路走来凭的是实力,你比不过人家,就在背后恶意中伤,我看你这种人才是真的恶心!”
 
“我就是看见了,”小刘嘴硬道:“怎么,敢做还怕别人说?她就是爬上了团长的床,才有那么多机会的。”
 
“胡说八道!”张芳芳气极,道:“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
 
“来啊,以为我怕你?”
 
两人剑拔弩张,张芳芳刚要冲上去,却被安婉拦下了。
 
安婉看向小刘,缓声问:“你什么时候看见我衣衫不整的从团长办公室里出来的?”
 
“切,”小刘翻了个白眼,“你自己做的事还用问我?”
 
“好,”安婉点头,“既然你说不出来,那就是在造谣,咱们去见团长,把这件事说清楚。”
 
一听说要见团长,小刘顿时慌了,胡乱说道:“就上个星期二,下午三点钟左右吧。”
 
闻言,安婉冷笑一声:“上个星期二我去参加市里的一个活动,一整天都不在,请问你是怎么看见我的?”
 
“噗嗤!”一声,张芳芳很不给面子的笑了。
 
小刘也不过是为了起哄,随口一说罢了,谁知道安婉竟然较起了真,而且她随口一诌,竟然还诌了个安婉不在的日子!
 
小刘恼羞成怒,恶狠狠的盯着安婉,恨声道:“你别得意,谁都知道你跟团长关系不正常,否则那么多机会凭什么不给别人,偏偏给你?”
 
“因为安婉比你们有实力!”
 
就在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隐含怒意的声音,众人顿时一惊,纷纷回头望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团长竟然站在了门口,脸上压抑着明显的怒意,正沉着脸望着众人。
 
小刘的脸色顿时一白,身子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团长今年二十九岁,叫陈铭,手下掌管着好几个舞蹈团,听说他出自书香门第,父母都是中央艺术学院的教授,他不但有权势,而且长得很好看,是江城出了名的青年才俊。
 
别看他年纪不大,但是气场十足,此刻目光缓缓扫视过众人,一时间,大家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敢吭声。
 
“团……团长,”想到刚才自己说的那些话,小刘冷汗连连,恨不得立马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可是此刻后悔也已经晚了,她结结巴巴的说:“我刚才那些话都是为了跟安婉置气,您别往心里去。”
 
“置气?”陈铭盯着她,语气极差的说:“置气就能随便污蔑别人?你倒是说说看,我和安婉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小刘腿上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诚惶诚恐的说:“对不起团长,是我信口胡说,是我胡说八道,都怪我这张嘴!”
 
说着,小刘一狠心,猛地抬手在自己嘴上打了起来,“啪、啪、啪”的响声在安静的大厅里响起。
 
在江城舞蹈界,陈铭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只要陈铭说句话,没有舞蹈团敢用她。
 
小刘此刻悔的肠子都青了,她编排谁不好,怎么就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编排到团长头上了!
 
陈铭垂眸,冷眼看着她,说:“不必这样,你起来吧。”
 
小刘心中一喜,顿时欣喜的说:“谢谢您不跟我计较,我以后再也不乱说了……”
 
“谁说不跟你计较了?”陈铭寒声道:“像你这种乱嚼舌根的人,不配留在我们舞蹈团,你还是另谋高就吧。”
 
话音一落,小刘登时瘫在了地上。
 
多少舞者以在这个舞蹈团为荣,又有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挤进来,这些小刘比谁都清楚。
 
家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花了十几万才把她弄进来,指望她以后能有出息,出人头地,可谁知道,竟然就这么被开除了?
 
“团长,我错了,”小刘泪水横流,抓着陈铭的裤腿哀求道:“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乱说了,求求您别开除我!”
 
陈铭掰开她的手,冷眼看着她,寒声道:“这件事没有更改的余地,有这点精力,我劝你还是想想去哪比较合适。”
 
说完转头看向安婉:“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不理会外面的闹剧,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办公室。
 
一进门,陈铭就开门见山的问:“这次星锐的周年晚会,你觉得谁去比较合适?”
 
安婉想了一下,说:“我认为,还是我去比较合适。”
 
陈铭望着她,嘴角浮起一抹笑意:“说说理由。”
 
“星锐集团在江城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他们之所以把独舞的环节留给我们,说明对我们舞蹈团寄予厚望,十年以下的舞者,不论是勇气还是胆识,都不足以承担这个任务,而团里十年以上的舞者,只有我和张芸,我自认为,我可以比张芸更好的完成这个任务。”
 
安婉站在原地,一席话说的不卑不亢,有理有据。
 
陈铭眼底闪过一丝赞赏,起身笑道:“我也认为这次的独舞非你莫属,那就这么定了,你抓紧时间准备。”
 
“团长,”安婉突然道:“我认为,还是公平竞争一下比较好。”
 
陈铭愣了一下,问:“为什么?你担心那些流言蜚语?”
 
“是,”安婉坦诚的说:“没有人不在乎自己的名誉,但是我知道,想要制止那些流言蜚语,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实力去证明自己,我愿意跟她们公平竞争,让她们输的心服口服。”
 
这一刻,陈铭看她的目光已经不仅仅是单纯的欣赏,似乎多了点欣赏之外的东西,他点了点头,笑道:“好,就依你说的办。”
 
此后一个星期,安婉时刻不停的练习着那曲独舞,经常一个人在舞蹈室跳到半夜凌晨。
 
起初大家都以为这个机会会被安婉给抢走,听说要公平竞争之后,一个个都来了精神头,跃跃欲试。
 
起初还有人和安婉一样,整天泡在舞蹈室里不出来,可是没坚持两天,就有不少人打了退堂鼓,实在是太累了。
 
跳舞不比别的,浑身上下每一寸关节都要动起来,而且要配合到位,力争完美,十几分钟就大汗淋漓,一上午下来,整个上衣都湿透是常有的事。
 
所以,没过两天就有不少人喊累,坚持不下来,主动退出了。
 
只有张芸不服输,铆足了劲坚持到最后,可惜,她身段和天分都不如安婉,最终还是败落。
 
就这样,独舞的名额落在了安婉头上。
 
第二天一大早,安婉就赶到了舞蹈团开始化妆,独舞环节在十点钟左右,时间还算充裕。
 
张芳芳提着一件水蓝色的演出服走了进来,兴奋的说:“安婉,那可是星锐集团啊!想想就让人激动,听说今天有很多知名媒体会到场,这下你可要出名了!”
 
“对了,”她又道:“听说星锐集团的总裁帅的人神共愤,你可要多偷拍几张照片,让我饱饱眼福。”
 
“知道了,”安婉笑笑,对着镜子最后描了描眉,把演出服装在袋子里,说:“路上大概需要半个小时左右,我得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好,祝你演出成功!加油!”张芳芳一脸亢奋的给她打气。
 
出了门之后,安婉坐上了星锐派来的车子,车子缓缓启动,向市中心驶去。
 
安婉靠在车窗上,心事重重的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
 
所有人都以为她争取这个名额是为了出名夺利,甚至为了那十万块钱,但不是的,都不是。
 
她是为了季修靳。
 
虽然上次明确看到季修靳的后背上没有疤痕,但是她不相信,不相信季修靳跟那个恶魔无关。
 
季修靳为人神秘,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行踪,就连媒体费尽心思都拍不到他的私照,更别提安婉了。
 
想见季修靳一面,难如登天。
 
她必须把握住这次机会,弄清楚季修靳到底是不是那个恶魔。
 
星锐集团十周年晚会,自然群星云集,其中更是不乏一些商界大佬,媒体们几乎倾巢而出,长枪短炮全都集中在了季修靳的身上。
 
季修靳坐在主席台中央,和一些商界大佬并排而坐,面带微笑,不时低语两句。
 
闪光灯不断亮起,“咔嚓咔嚓”的拍照声不绝于耳。
 
安婉的独舞在中间环节,十几分钟后,她穿着一袭水蓝色的雪纺古装裙出现在了台上,数十道灯光连同众人惊艳的目光,瞬间全部聚集在她身上。
 
她墨发高束,两侧璎珞随着曼妙的舞姿轻轻摇晃,窈窕身段轻盈,风姿卓越,一双黑黝黝的双眸水光潋滟,魅惑风华,饶是见惯了各种美女的大佬们,一瞬间也挪不开视线。
 
季修靳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的看着台上,两根手指不缓不慢的在桌面上敲着,眼底透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表演结束后,安婉匆匆卸了妆,趁着季修靳被媒体们围住采访的时间,偷偷上了二十九层,潜进了总裁办公室。
 
星锐的安保是江城顶尖的,没有人可以随便溜进总裁办公室,但是今天不同,这场大型活动几乎把所有的保安都调走了,此刻二十九层空无一人,一片寂静。
 
推开面前沉重的玻璃门,安婉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她悄无声息的走在厚重的地毯上,缓缓打量着四周。
 
季修靳的办公室十分宽大,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将屋子里映照的明亮通透,左侧放着一排真皮沙发,后面的墙壁上嵌着酒柜,陈列着各式各样的红酒;右侧摆放着一个宽大的办公桌,旁边立着一个书架。
 
整体风格简约却不失格调,细节处透露着低调的奢华。
 
安婉快步走到办公桌前,在一堆资料夹里快速翻找着。
 
如果季修靳真的是那个魔鬼,就一定会留下痕迹,也许能从他生活或工作的地方找到蛛丝马迹。
 
资料夹里一无所获,安婉又走到书架前快速翻找,除了一大堆工作资料之外,没有任何收获。
 
时间紧迫,季修靳随时都可能回来,眼看着时间不多了,安婉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一转头,突然发现旁边有一扇小门,应该是季修靳休息的地方。
 
她毫不犹豫的推门走了进去,刚要打开衣柜,恰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安婉一惊,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没想到季修靳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个时候再出去无异于羊入虎口,看着面前的衣柜,她一咬牙,钻了进去。
 
黑暗中,她心如擂鼓,耳边满是自己的心跳声,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的缩在角落里。
 
走廊里,季修靳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正迈着修长的腿大步向办公室走来。
 
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年纪不大,二十七八岁左右的样子,穿着一身米色的西装,如墨般的长发散在两侧,怀中抱着一个资料夹,整个人干练利落,又不失风情。
 
推门而进,季修靳坐在沙发上,疲惫的捏了捏额角,问道:“接下来还有什么事情?”
 
女人是季修靳的秘书,叫Kate,她条例清晰,不紧不慢的说:“接下来还有半个小时的采访环节,中午在凯德莱大酒店和商界各位总裁共进午餐,下午四点飞往德国,去谈艾米电子的收购项目。”
 
季修靳早就习惯了这样高频率的生活,他起身向办公桌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我不想再看见那群媒体,通知下去,采访环节取消,还有,不允许任何一家媒体把我的照片泄露出去……”
 
正说着,他突然顿住了。
 
Kate诧异的抬头望去,只见季修靳正一动不动的站在办公桌前,垂眸望着上面的资料夹。
 
Kate扫了一眼资料夹,没发现什么异样,心头升起一丝疑惑,迟疑的问:“季总,您没事吧?”
 
“没事,”季修靳淡淡的收回目光,瞥了一眼旁边休息室的门,眼底闪过一抹了然,玩味的笑了笑,问:“对了,上次在公司大闹的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Kate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谁,说:“她怀孕后入职,上班没有半个月就要求休产假,人事部已经驳回了她的要求,准备起诉她了。”
 
“吩咐下去,就说我批准了,”季修靳淡淡的说:“怀孕了也怪不容易的,咱们作为大公司,多担待一些。”
 
Kate眼底满是诧异,不明白今天季总怎么了。
 
别人不了解季修靳,她却再了解不过。
 
季修靳表面上一副温和的模样,实际上骨子里却冷酷无情,心狠手辣,仿佛是一条冷血的毒蛇,任何但凡敢算计他的人,最后下场都会很惨。
 
以前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他不但让人事部驳回了诉求,而且还让法务部起诉,不但让那个女人赔偿了巨额违约金,而且放出话去,谁要是敢雇佣她,就是和星锐作对。
 
最后逼得那个女人没了办法,只好出国去讨生活,听说过的很凄惨。
 
正是因为有前车之鉴,人事部才没有上报,直接按照上一次的流程去办,没想到季修靳竟然让放过对方?
 
Kate跟在他身边多年,还是头一次见他善心大发。
 
不过她可不敢多问,应道:“好,我马上吩咐下去。”
 
“嗯,”季修靳两指敲击着桌面,说:“给贫困小学捐献物资的事情也要尽快落实,最好这星期之内办妥。”
 
“好。”
 
季修靳抬手看了一眼时间,起身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去饭店。”
 
听到这话,安婉悬着的心这才缓缓落地,可是还没来得及喘气,又听季修靳说:“稍等,我换一件衣服。”
 
安婉的心瞬间重新提到了嗓子眼!
 
后背顿时冒出一层冷汗!
 
她这么大一个活人躲在衣柜里,季修靳怎么可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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