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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婚后大肉到处做/巨好看的总裁小说推荐

安婉仿佛置身地狱,她以为这场折磨终于结束,可是这一切却不过只是开始。 此后三年,她被折磨的形销骨立,不成人形。 她每天只有一碗白面条,每当那个恶魔要来的时候,都会提前有人蒙住她的双眼,把她绑在架子上,任由那人折磨发泄。 每次安婉精神崩溃,快要疯掉的时候,她都咬牙告诉自己,不能疯,

 安婉仿佛置身地狱,她以为这场折磨终于结束,可是这一切却不过只是开始。

 
此后三年,她被折磨的形销骨立,不成人形。
 
她每天只有一碗白面条,每当那个恶魔要来的时候,都会提前有人蒙住她的双眼,把她绑在架子上,任由那人折磨发泄。
 
每次安婉精神崩溃,快要疯掉的时候,她都咬牙告诉自己,不能疯,她要好好活着!
 
那个魔鬼还没有死,还没有受到惩罚,她又怎么能死?
 
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念头就是:报复!
 
只要这条命还在,只要她还活着一天,就要不择手段的去报复!
 
把这个魔鬼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一滴不落的全都还给他。
 
他肆无忌惮的毁了她的世界,将她拖进地狱,她就算变成厉鬼也压不下心口滔天的恨意!
 
既然与恶鬼同行,她也不惧变成恶鬼!
 
…………
 
三年后。
 
安静而昏暗的地下室里,一个瘦的好似骷髅一般的女人被层层铁链拴着,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双眼呆滞无神,双眸微垂,如果不是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走进来的那两个人差点以为她已经死了。
 
“喂,”其中一人踢了她一脚,呵斥道:“起来!”
 
另一人解开拴住她的铁链,将一个眼罩套在她头上,不耐烦的催促道:“赶紧的,别在这装死。”
 
女人颤颤巍巍的起身,好似七八十岁的老妪一般,任由两人拉扯着,蹒跚的向前走去。
 
她被推上了一辆车,车子缓缓启动,十几分钟后,停在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巷子里,有人在她后背推了一把,说:“下车。”
 
安婉呆愣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哆嗦着唇瓣,不可置信的问:“我……可以走了?”
 
“是的。”
 
她似是仍旧不敢相信,声音微颤的问:“我真的……可以走了?”
 
那人似是有些不耐烦,语气不好的问:“怎么,不想走?”
 
安婉再不敢多话,摸索着下了车,跌跌撞撞的向前跑去。
 
她疯了似的,不顾一切的向前跑去,大脑一片空白,此刻只有一个念头,跑!跑的越远越好。
 
安婉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耗尽身上所有的力气,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她瘫坐在路边,急促的喘着。
 
好一会之后,她才颤巍巍的抬起胳膊,一点一点揭开眼罩。
 
久违的阳光猛地射来,刺痛眼底,可她却浑然不觉,呆滞的望着太阳的方向,泪流满面。
 
三年啊!
 
她在那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被囚禁了整整三年!
 
人不人鬼不鬼,像个活在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被折磨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
 
皮鞭、蜡烛、烙铁、酒瓶、铁链……所有的东西都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的痕迹。
 
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安婉死死咬住后牙,双眼赤红,眼底翻涌着滔天的恨意!
 
不管躲在幕后的那个魔鬼是谁,她都要将他揪出来,让他尝遍世界上所有的痛苦!
 
剥皮抽筋,挫骨扬灰!
 
即便如此,仍不解她心中恨意的万分之一!
 
她要将他一寸寸凌迟!
 
尖利的指甲狠狠掐进肉里,一丝鲜红的血液顺着掌心滑落,安婉抬起胳膊,用力擦了一把泪水,起身踉踉跄跄的向前走去。
 
…………
 
四年后。
 
四月,春-光明媚,万物复苏,道路两旁的柳树都发了芽,在微风中轻轻摆动,举目望去,整条长街都绿意盎然,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一辆大巴车从道路尽头缓缓驶来。
 
车上坐着十几个穿着演出服的小朋友,她们全都画着厚厚的妆容,头发被高束在脑后,一个比一个打扮的艳丽,她们正兴奋的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今天要去演出的地方。
 
这群小朋友是萌芽舞蹈团的学员,今天应邀去参加市里的一个开业活动,其中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小女生拉着带队老师的手,撒娇的问:“安婉老师,这次表演结束后,真的会奖励我们洋娃娃吗?”
 
带队的老师是一个二十六七岁左右的女人,她长得很好看,鹅蛋脸,大眼睛,明眸皓齿,肌如白雪,是一种直击人心却没有攻击力的美丽。
 
安婉笑道:“只要你们表现好,活动结束后会一人奖励一个大大的洋娃娃哦!”
 
“太好了!”小朋友们齐声欢呼,一个个兴奋十足,期待着属于自己的奖励。
 
十几分钟后,大巴车缓缓停在了一座宏伟高大的建筑物前。
 
小朋友们排好队,在安婉的指挥下有序的下了车,一个个抬着小脸,惊叹的望着面前的大楼。
 
楼顶上,“星锐”两个硕大的金属立体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泛出夺目的光泽。
 
说起星锐集团,江城恐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星锐集团是江城的龙头企业,业务遍布海内外,听说每天的交易额超过了几十亿,江城市所有企业的利润加起来,还没有星锐的零头多。
 
民间流传一句话,星锐跺跺脚,江城抖三抖。
 
这句话一点都不夸张,整个江城的经济命脉都握在星锐的手里,在江城,星锐就是说一不二的龙头老大。
 
“小朋友们排好队,”安婉领着小朋友们向里面走去,不放心的叮嘱道:“后面的快跟上,不要落下。”
 
半个小时后,活动开始了,小朋友们活力十足,把一曲《红灯笼》跳的活灵活现,韵味十足。
 
这几个小朋友是舞蹈团里拔尖的,再加上练了很长时间,效果自然惊艳。
 
活动结束后,接下来是颁奖环节,主持人快步走到舞台中央,笑意盈盈的说:“感-谢今天所有前来参加活动的小朋友们,你们辛苦了!接下来有请星锐集团总裁,季修靳先生上台为小朋友们颁奖!”
 
如潮的掌声中,一个身材高大,面容英俊的男人起身向台上走来。
 
他逆光而来。
 
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身材被衬托的挺拔欣长,虽然整张脸隐在暗影里,但棱角分明的轮廓还是让人挪不开目光。
 
安婉站在孩子们身后,和众人一道屏住呼吸望着他。
 
望着这个传闻中的神秘男人。
 
几秒种后,他自暗影中走出,一张异常俊美的脸清晰的出现在众人眼前,一瞬间,周围鸦雀无声,每个人眼底都透着惊艳!
 
怎么会有如此惊才艳艳的男人?
 
他仿佛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身姿挺拔,容颜胜雪,双眼如同一道墨痕,狭长又幽深,让人忍不住身陷其中。
 
主持人小跑过去,满脸堆笑的把话筒双手递到他面前:“季总,您请!”
 
季修靳随手拿过话筒,不知道为什么,安婉的注意力却集中在了他的手上。
 
十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
 
很好看的一双手。
 
上帝还真是不公平,不但给了这个男人富可敌国的财富,而且还给他一副完美无瑕的外表。
 
正想到,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宛若大提琴一般的声音突然响起:“十分荣幸能在这里跟各位相聚,今天小朋友们的表现很棒,舞也跳得不错……”
 
嗡!
 
听到这个声音的一瞬间,安婉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
 
她整个人如坠冰窖,久违的恐惧和恨意如浪潮般席卷而来,几乎将她淹没!
 
是他!
 
那个将她囚禁了三年的魔鬼!
 
耳边清润儒雅的声音和记忆中那个魔鬼的声音渐渐重叠,他伏在她耳边,阴鸷的说:安婉,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身子抑制不住的发颤,安婉抖如糠筛,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上下牙齿忍不住打颤,发出“咯咯咯……”的细响。
 
那些皮开肉绽的感觉仿佛瞬间卷土重来,她甚至又闻到了烧红的烙铁贴在皮肤上发出的刺鼻味……
 
安婉用尽所有的力气,才忍住没有落荒而逃。
 
耳边一阵嗡鸣,季修靳嘴角含笑,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安婉却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恐惧过后,是滔天的恨意!
 
仿佛燎原大火,一寸一寸在心口蔓延,直至整个胸腔都被充满恨意的怒火燃烧殆尽。
 
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长长的指甲狠狠掐进肉里,安婉死死盯着不远处的季修靳,双眼迸射出浓烈的恨意!
 
季修靳!季修靳!季修靳!
 
她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默念着这个名字,仿佛要将它刻进骨子里。
 
怪不得,怪不得这么多年她苦寻无果,始终找不到关于那个人渣的半点消息,原来他竟然是星锐集团的总裁,季修靳!
 
季修靳,躲在一张伪善的面具后,你是不是以为做过的那些恶事就可以一笔勾销?
 
休想!
 
这辈子都休想!
 
我要把你伪君子的面具一点一点揭下来,让世人看清你丑陋的嘴脸!
 
“安婉小姐?”主持人疑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安婉方才回神,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包括季修靳。
 
那道目光好似锥子,扎的安婉浑身不自在,她心口狂跳,强-压下翻涌的恨意,不好意思的看向主持人:“抱歉,您刚才说什么?”
 
这个安婉老师虽然看起来很漂亮,但穿着却很普通,一看就是普通家庭出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紧张也是在所难免的。
 
主持人了然的笑笑,又重复了一遍:“季总很喜欢萌芽舞蹈团小朋友们的表演,决定把这个奖项颁发给您身边这群可爱的小朋友,请您上台代领奖杯。”
 
“哦……好。”安婉点头笑笑,转眸看向不远处的季修靳。
 
他手里拿着一个金灿灿的奖杯,脸上挂着一抹浅笑,正站在原地望着她,颇有耐心的等待着,面上看不出丝毫端倪。
 
四目相对。
 
刹那间,安婉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结!
 
她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缓缓抬脚,一步一步向他走去。
 
仿佛有一把尖锐的小刀,在心头一点一点雕刻着眼前这张脸。
 
鲜血淋漓,疼到极致,却仍坚定而用力的刻下去。
 
她要把这张脸刻进骨子里,就算化成灰都不会忘记。
 
“安婉小姐,”季修靳音质沉沉的,声音温润又低醇:“感-谢您把小朋友们教的这么好,这个奖杯您当之无愧,恭喜!”
 
安婉低头看着握住奖杯的那双手。
 
十指修长,骨节分明,格外好看,可是谁又能想到,就是这双手,曾经把各种可怕的刑具握在掌中,残暴的加诸在她身上?
 
深吸一口气,安婉缓缓伸手,接过了奖杯,低声道:“谢谢。”
 
“不客气,这是你们应得的,希望你们能再接再厉,拿出更好的作品。”季修靳颇为客气的说了一些官方话,在主持人的一再恭维下,转身大步走下了台。
 
雷鸣般的掌声中,每个人脸上都笑意盈盈,唯独安婉,双眼死死的盯着季修靳的背影,一眨不眨。
 
她的心中好似盘亘着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一遍一遍的在她耳边呢喃低语:安婉,就算天塌地陷,海枯石烂,也绝对不能放过这个人渣!
 
不择手段,不死不休!
 
虽然这场活动的主办方是星锐集团,但谁都没有想到季修靳会亲自前来,意外之余,众人大喜,不少人更是蠢蠢欲动。
 
季修靳位高权重,且向来神秘,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要攀附,却苦求无门,今天好不容易有这个得之不易的机会,众人岂能放过?
 
活动结束之后,接下来是一场庆功宴,在众人的一再挽留下,季修靳才勉强答应留下,众人心里免不了又是一阵暗喜。
 
半个小时后,庆功宴开始了。
 
星锐集团大楼高八十八层,直入云霄,是江城最高的一座标志性建筑物,多少人穷其一生都没有机会进来参观一次。
 
今天的宴会地点就在星锐集团二十三楼,而且季修靳赏光亲自前来,不少人跟打了亢奋剂似的,兴奋的不得了。
 
季修靳众星捧月似的,被众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他两指轻捏酒杯,嘴角始终含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不怒不恼,很有耐心的一一回话。
 
活动结束后,小朋友们抱着各自的洋娃娃,已经被家长们领回去了,安婉性格清冷,很少参加这种闹哄哄的聚会,可是今天,她却意外的留下了。
 
她站在昏暗的角落里,举着一杯红酒,一动不动的盯着人群中的季修靳。
 
好似一只蛰伏的猛兽。
 
人群中,季修靳言笑晏晏,脸上始终挂着温和而浅淡的笑意,丝毫没有上位者的高冷疏离,亲和的仿佛邻家大哥哥。
 
可是安婉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假象。
 
在那张虚伪的面具下,藏着一个恶魔。
 
旁边,几个女人一脸花痴的望着季修靳,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天呐,没想到季总竟然这么帅,简直比电影明星还要迷人。”
 
一个穿着黄裙子的女人难掩激动的说:“我一个发小之前在星锐上班,听她说季修靳帅的人神共愤,我起初还不以为意,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最重要的是,季总也太亲和了吧,”另一女人接道,表情夸张的说:“我见过的那些大总裁,一个比一个高冷,拒人于千里之外,按说像季总这种级别的,就连那些大总裁见了也要跪舔,可是没想到季总竟然这么亲和。”
 
“天呐,”黄衫女子单手捂着脸,眼泛桃花的说:“要是季总能多看我两眼,那该多好啊。”
 
“何止是亲和,季总还是个特别心善的人,”另一个女人神秘的说:“你还不知道吧,季总曾匿名向全国一千多所贫困小学捐款,听说捐了好几千万呢。”
 
“既然是匿名,你怎么知道是他?”
 
那个女人压低声音,神秘的说:“我有一个表姐在红十字会工作,是她告诉我的。”
 
“真的?”
 
“天呐,季总简直太完美了,不愧是我的男神。”
 
捐款?
 
安婉眼眸一沉,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就算是捐款,也不过是季修靳掩人耳目的手段罢了。
 
像他这种冷血至极的人,怎么会有善心这种东西?
 
那个恶魔的声音,安婉听了整整三年,咆哮、低喃、平和……每一种声音她都听过,她无比的熟悉。
 
虽然安婉心中无比确定季修靳就是那个魔鬼,但她还需要最重要的一样证据。
 
那个恶魔的后背左侧有一条二十厘米长的伤疤。
 
被他压在身下时,安婉曾恶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双手死死扣进他的后背,就是在那时,她才知道那个魔鬼的后背有一条长长的疤痕。
 
只要确定季修靳的后背也有一条同样的疤痕,就确信无疑了。
 
安婉猛地仰头喝光杯中的红酒,双眸闪过一抹阴沉,大步向人群中的季修靳走去。
 
人群中,季修靳正面带微笑的和身旁的男人说这话,余光中,一道纤瘦的身影穿过层层人群,正大步向他走来。
 
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了然,他轻笑一声,转头和身边的人继续谈论。
 
安婉好不容易才挤到季修靳身边,气喘吁吁的站定之后,低头看了一眼杯中盛满的红酒,深吸了一口气,趁众人不注意,猛地向季修靳身上倒去!
 
“哎呦!”一声轻呼过后,她脚下一崴,整个人瞬间向季修靳倒去,手中的红酒也毫无意外的全都泼洒在了他身上。
 
顷刻间,季修靳工整洁净的白衬衫上登时鲜红一片,湿哒哒的往下滴着酒水,一片狼藉。
 
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众人,谁都想不到,竟然有人敢在季修靳面前如此莽撞冒失!
 
“你怎么走路的?没长眼睛?”一个男人率先回过神来,指着安婉的鼻子大骂道:“在季先生面前也敢如此冒失,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保安!把她给我扔出去!”
 
这些人费尽心思的巴结季修靳,季修靳对于他们来说就如同财神爷,堪比上帝一般的存在,可是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当着他们的面对季修靳不敬,众人自然对安婉怒目而视。
 
“看你穿的那么普通,也不像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你是怎么混进来的?”旁边一个穿着晚礼服的女人怒视着安婉,大声斥责道:“你知不知道你撞得是什么人?季先生的这件白衬衣,你打一辈子工都赔不起!”
 
安婉垂头,一脸窘迫的道歉:“实在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就算了?我告诉你,季先生的这件衬衫可是意大利纯手工定制的,市场价十几万,你今天必须赔!”
 
“对,冒冒失失的,像什么样子,今天说什么也不能放过她……”
 
众人义愤填膺的指责着安婉,她无助的站在人群中间,双手在身前不安的搅动着,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声音带了几分哽咽:“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没有站稳,不小心才把酒弄洒了……”
 
“算了,”就在这时,季修靳淡淡的开了口。
 
他的声音醇厚低沉,在糟杂的环境中显得十分清晰,瞬间压下了满场的杂音。
 
“一件衣服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况她也不是故意的,算了吧。”季修靳关切的看着安婉,询问道:“没吓着你吧?”
 
话音一落,众人看他的眼神顿时充满了敬佩。
 
年纪轻轻就手握大权,偏偏还这么温柔亲和,简直是世间少有的好男人。
 
安婉垂眸,遮掩住眼底的恨意,摇了摇头,低声抽泣着说:“我没事,真的很抱歉……”
 
“好了,没事了,小事而已,不用放在心上,”说完,季修靳抬头看向众人,抱歉的说:“不好意思诸位,我去换一下衣服,先失陪了。”
 
说完,转身大步向客房走去。
 
等众人的目光从她身上撤离之后,安婉转身快步追了上去。
 
季修靳有自己的办公室和休息间,可能是因为太过狼狈的原因,他让服务员随便开了一间客房,便进去换衣服了。
 
等服务员离开之后,安婉小心翼翼的推开客房的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房间内一片安静,主卧里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显然季修靳已经在换衣服了。
 
时间紧迫,容不得她多想,安婉小心翼翼的推开主卧的门,透过缝隙向里面望去。
 
白色木门质量上乘,推开的瞬间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可季修靳的动作却还是微不可察的顿了一下。
 
他瞥了一眼对面的玻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继续手里的动作。
 
明亮光洁的房间内,季修靳赤-裸着上身,正在用毛巾擦拭身上的红酒。
 
他的身材很好,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泛出健康的光泽,肌肉结实有力,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一款。
 
可是安婉却没有心思看这些,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季修靳的后背上。
 
震惊,一寸一寸爬上眼底!
 
他的后背一片光洁,别说伤疤了,连一颗痘印都没有!
 
怎么会没有伤疤?
 
伤疤去哪了?
 
难道是她认错了,季修靳不是那个魔鬼?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那个魔鬼折磨了她整整三年,他的声音已经印在了她的骨子里,绝对不可能认错。
 
可眼前的一幕却再真实不过,季修靳的后背一片光洁,确实没有半点疤痕。
 
安婉一时间怔在了原地,脑中杂乱纷飞,理不出一丝头绪,直到季修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才猛地回神。
 
“这位小姐,你是怎么进来的?”不知何时,季修靳已经穿戴整齐,正眉头微蹙的看着她。
 
安婉抬眸,死死的盯着他,她不相信,不相信季修靳不是那个魔鬼。
 
明明声音一模一样,怎么可能不是?
 
好,就算她没有见过那个魔鬼,可那个魔鬼至少认识她吧?
 
安婉心一横,盯着他冷声道:“季先生,好久不见。”
 
“嗯?”闻言,季修靳眉头皱的更深,不解的问:“这位小姐,我们之前见过吗?”
 
他眼底透着几分疑惑和茫然,语气也很自然,不像是装的。
 
看着他无辜的表情,安婉的心里突然就多了几分不确定。
 
之前的言之凿凿,也开始动摇。
 
季修靳权大势大,随便动动手指头都能捏死她,实在是没必要跟她虚与委蛇。
 
难道……真的不是他?
 
安婉勉强笑笑,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那个……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所以跟来看看,有没有能帮到您的地方。”
 
季修靳笑道:“原来是这样,没关系,一件衣服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真的很抱歉,”安婉歉意的说:“那我先出去了。”
 
说完,她再次歉意的弯腰鞠躬,这才转身向门外走去。
 
出来之后,安婉直接打车回了家。
 
十几分钟后,她呆滞的坐在沙发上,双眼无神的盯着面前的虚空,眼前不断回放着季修靳光洁平整的后背。
 
脑中好似缠满了杂乱的水草,理不出一丝头绪。
 
怎么会这样?
 
听到声音的一瞬间,她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季修靳就是那个魔鬼!
 
可为什么他的后背上没有伤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咯吱——”一声轻响,门开了。
 
安婉转头望去,只见顾康宁一手提着公文包,一手提着一袋青菜,正站在玄关处换鞋。
 
“你不是说晚上有聚餐,晚点回来吗,”顾康宁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诧异的看着她:“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看到顾康宁,安婉烦躁的心顿时平静下来,起身走过去,轻轻拥住他,在他胸前舒服的蹭了蹭。
 
“聚会太无聊了,不过是一些人互相吹捧罢了,没什么意思,”安婉缓声道:“所以我就提前回来了。”
 
“你啊,”顾康宁在她鼻尖刮了一下,宠溺的说:“知道你肯定没有吃饱,我买了点蔬菜,给你做疙瘩汤。”
 
“你真好。”
 
两人甜蜜的进了厨房,不一会之后,两碗热气腾腾的疙瘩汤就出炉了。
 
吃完饭之后,两人各自洗漱,安婉穿着睡衣躺在床上,见顾康宁过来之后,主动钻进他怀里,在他下巴上蹭了蹭。
 
“康宁,”她犹豫了一下,红着脸说:“你亲亲我,好不好?”
 
顾康宁轻笑一声,眉眼含笑的看着她,揶揄道:“今天怎么这么主动,该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心虚了?”
 
“是啊,”安婉趁机搂住他的脖子,把嘴凑上去:“那你惩罚我,好吗?”
 
就在她即将碰上去的时候,顾康宁却伸手挡住了:“我说过了,结婚之前,我是不会碰你的。”
 
安婉眼底闪过一抹失望。
 
顾康宁就是这么一个钢铁直男。
 
他们相识于三年前,彼时安婉满身伤痕,一心复仇,丝毫没有谈恋爱的想法,可顾康宁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尽管安婉冷言相拒,却还是卯足了劲的追她。
 
顾康宁真的对她很好,无论刮风下雨,安婉下班出来的时候,他永远都守在楼下等她;她被领导批评,不开心的时候一遍又一遍的哄她,手机里几乎全是他的短信;每天早晨都会变着花样的帮她带早餐,下雨天宁愿自己淋着也要固执的把伞打在她头顶;
 
这样一个将她捧在手心里呵护的男人,饶是安婉再铁石心肠,也狠不下心继续拒绝了。
 
在这个如同浮萍一般的世界上,她孑然一身,孤独了太久。
 
总得抓住点什么。
 
她心中满是阴霾,如同黑暗角落里滋生的苔藓,而顾康宁却像是一缕阳光,照进她黑暗的心房。
 
这份温暖于她而言,弥足珍贵。
 
她不想失去,所以便贪心的留下了。
 
她知道自己很脏,配不上顾康宁,可她在内心深处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她会对顾康宁好,很好很好。
 
老天爷,我只贪心这一回。
 
我会倾其所有,去回报这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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